“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遭受多少痛苦?我的父親把你視作孽種,把我視作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浪貨!”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不敢去相親,因為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 “你爸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應(yīng)該就是把戰(zhàn)墨深帶到我的身邊。” “原本我是想要帶你一起嫁給戰(zhàn)墨深的,但是你這個蠢貨根本不知道把握住機會,你只知道拖我的后腿,既然這樣,那你就,就去死吧!” 話音落下,燕靜宜抓起病床上的棉被,一下子狠狠的捂住‘燕凝安’的口鼻。 “啪嗒。”病房內(nèi)突然的亮起來。 燕靜宜慌亂的重新將病床上的棉被鋪的整整齊齊。 很快病房的門打開,燕靜宜看到戰(zhàn)墨深進來,忙開口說道:“墨深,我擔心安安的病情,所以進來看看。” “你確定你是來看安安的,不是來動手的嗎?”病房外面?zhèn)鱽硪坏罍厝釁s堅定的聲音,白卿卿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燕凝安出來。 “怎么會……”燕靜宜跟見鬼似的轉(zhuǎn)身看向自己身后那張病床,病床上確實有凸起,但里面藏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枕頭。 “其實安安早就醒了,我們是故意的,想要引蛇出洞。”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相大白,白卿卿也不介意將整個計劃都告訴給燕靜宜。 “你們在詐我?” “燕凝安,你到底是誰的女兒,你跟著這個外人來騙我?你知不知道她在搶走你的戰(zhàn)爸爸!”燕靜宜氣到爆炸的說。 “燕靜宜,你個瘋子!在你動手的那刻,燕凝安就已經(jīng)不是你的女兒了!”白卿卿氣勢半點不輸?shù)恼f。 “行,你們真行啊,燕凝安,我算是白養(yǎng)你六年了,養(yǎng)條狗都比你聰明。”燕靜宜咬著牙說。 戰(zhàn)墨深看不過去說道:“安安一直都沒有說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靜宜,到底是從什么開始,你會變得那么可怕?” 盡管所有的證據(jù)都是指向燕靜宜的時候,戰(zhàn)墨深仍然抱有一絲僥幸,但是當他看到燕靜宜拿起棉被的那一刻,他是徹底的死心。 “應(yīng)該是從我身邊每個閨蜜都嫁的比我好的時候吧,墨深,我不服,為什么她們個個都嫁的比我好,而我只能和一個你的手下交往?我想獲得權(quán)利,我想萬人之上,有錯嗎?” “我燕靜宜,哪里輸給她們了!?”燕靜宜撕心裂肺的喊。 戰(zhàn)墨深沉默著,良久他說:“嫁給京都段家,你覺得你是輸了嗎?” “什么京都段家,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段家的人。”燕靜宜只覺得莫名其妙的說。 “他叫杜蘇,但他姓段,從來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的同學(xué),是我的兄弟,他是京都段家的二少爺。” “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那為什么段家的人從來沒有找過我!”燕靜宜瞪圓了眼,使勁的搖著頭說,京都段家,那是京都頂級豪門之一,她這一生的夢想都是嫁入豪門,可是現(xiàn)在戰(zhàn)墨深卻告訴她,她從一開始就做到了,那她那么多年的努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