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墨深的手即將碰到那封信的時候,白卿卿比他快一步奪過那封信,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封信撕碎,同時嘴上念念有詞:“不準看,不準看!” “幼稚,白卿卿,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找到一百個復原專家過來,哪怕你撕的再碎,我都可以給你復原出來?!睉鹉钪皇窍胍獓槆槹浊淝?,說著就去拿手機。 白卿卿聽到戰墨深那樣說,真的開始慌了,當下也顧不上紙能不能吃,直接就往嘴里塞。 “白卿卿,你真是一個笨蛋嗎?”戰墨深見白卿卿居然想要吃紙,直接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紙從她嘴里摳出來。 “這個紙上面到底寫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戰墨深不解的問。 “總之就是不能看,你要是復原,那我就吃!”白卿卿態度強硬的說。 一個小破孩,真以為她的秘密,他有興趣? “行,不看,現在讓裴默把它們清掃干凈,丟進垃圾桶里?!睉鹉顭o奈的說。 “那你現在就丟!”白卿卿要求道。 戰墨深索性發送信息給裴默,一會兒功夫,裴默親自提著掃把簸箕將幾百片紙片掃進簸箕里,白卿卿這才作罷。 等到一切結束,戰墨深開始說起正事:“之前那輛白色面包車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沖著你來,你是得罪了誰?” “那輛白色面包車,在車禍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司機叫什么?現在清醒了嗎?”白卿卿詢問道。 “司機叫做紀武,車禍發生以后,紀武比我清醒的快,一瘸一拐的離開案發現場了,現在找不到他的下落,不知道是死是活。” “可是紀武這個名字,我都沒聽說過?!卑浊淝渥ププ约旱念^發說。 “那你最近是得罪了誰?” “能得罪誰呀,無非就是內科班的余錦文唄,不過余錦文已經和我宣戰,說是一個月后比全班成績,不可能是她的?!卑浊淝溆檬謸沃掳?,繼續說道,“除了余錦文,那就是——” 白卿卿突然沉默,然后眼底放出寒光,她怎么把白家那批吸血蟲給忘了! 記得出車禍當天,白珠看到她直接溜走,那可不是白珠該干的事,還有算算時間,奶奶應該已經從拘留所里出來了才對。 “戰先生,我有懷疑目標了,但是可不可以讓我自己解決?” “可以,那紀武的事交給我來。”戰墨深同樣不可能放過一個想要動他未婚妻的人。 “嗯,有個東西,我想和戰先生借一下?!卑浊淝湔f著踮起腳尖,兩手圈住戰墨深的脖頸,讓他傾下身,在他耳邊低語。 耳邊傳來少女軟軟糯糯的聲音,鼻間全是她身上帶著香草氣息的香味。 不管她說什么,戰墨深都是一一應下,只覺得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 白珠今天上學的時候,一直都在魂不守舍,奶奶明明說過只要昨天一過,她將永遠見不到白卿卿,可是事實并不是這樣的,白卿卿照常上學,也不知道是那個步驟出現問題。 等到放學以后,白珠決定一定要回家好好問問奶奶。 只是剛剛走出校門口,一個黑色麻袋將她的頭套住,直接把她帶上一輛商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