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皆看向那中年女人,說話的是今天的東道主,易家夫人——席新語。 “那鉆石手鏈?zhǔn)俏业南壬嗄昵昂臀仪蠡樗偷摹!? “原本是準(zhǔn)備送給易厲作為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希望易厲以后可以把它送給動心的女生。” “可是在剛剛打開禮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鏈不翼而飛,如果是有人在和我開玩笑,請現(xiàn)在拿出來。”席新語焦急說道。 周圍不缺乏看熱鬧的名媛,她們開始議論起來。 “是誰呀,那么無聊,居然拿易夫人的禮物開玩笑!” “估計不是玩笑,不會在宴會當(dāng)中混進(jìn)一個小偷吧?” “不至于吧,今天到這兒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呀!” 說什么的都有,可是一直找不到鉆石手鏈的下落。 白珠不知道什么時候重新回到江逸的身邊,聽到那些名媛的議論聲,理所當(dāng)然的站出來說道:“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是有人偷拿手鏈,不肯乖乖交出來,易夫人,不如我們搜身吧,反正我們穿的都是晚禮服,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只有手中的包包。” “白小姐說的真有道理,是誰拿的,一搜就知。” “是呀,易夫人照白小姐的方法來吧,我們都愿意配合的。” 所有人都同意,加上席新語很心急,所以決定聽從白珠,讓女傭去搜身。 一個接著一個搜身,都是清清白白的,很快到女傭來到白卿卿面前,開始搜她的包包,她的包包是干靜的,女傭準(zhǔn)備離開搜下一個。 “等等,你們做事真不認(rèn)真,怎么只搜包包,看不到卿卿披著一件外套嗎?那件外套同樣要搜!”白珠提示道,然后想那樣說似乎有些故意,在后面加上一句,道:“我呀,是怕讓別人抓住把柄,只要卿卿是清白的,自然什么地方都可以調(diào)查。” 眾人點點頭,覺得白珠說的有道理,女傭?qū)⑹稚爝M(jìn)白卿卿的西服外套里面,然后表情一愣,然后似乎是捏住什么東西。 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后,女傭攤開手,在燈光的照射下,鉆石手鏈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怎么白卿卿的西服里有一條鉆石手鏈,是易夫人那一條嗎?”有人驚呼道。 驚訝聲將席新語吸引到白卿卿的面前,席新語的臉冷下來,周圍看熱鬧的馬上明白是白卿卿偷的手鏈。 看著那條手鏈,白卿卿眉頭緊緊皺起,戰(zhàn)墨深將西服蓋在她的身上,分明是干干凈凈,什么時候多出一條手鏈的? 目光四下搜尋,蕭云站在不遠(yuǎn)處,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個狠毒的笑容。 一定是剛剛蕭云把她喊走談話,趁機把她推倒時放的! “卿卿,怎么是你拿的?真是讓我失望,和你說過那么多次,從國外退學(xué)后,要重新做人,可你怎么開始偷東西?而且是偷那么寶貴的禮物!”白珠故作驚訝的說。 那副嘴臉,讓白卿卿看得簡直想吐。 “白珠,手鏈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身上,奶奶和你不是最清楚嗎?” “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可以放過我?難道你們不會感到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