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皇甫夜的身體已經凍僵了,根本無法動彈。 近侍只能把主子從浴桶里撈出來放到床上,用錦被蓋好,趕緊請大夫來。%&(& 幾經顛沛流離,最終來到中州的薛神醫,早已沒了之前在東桓時的意氣風發——不但頭發花白,就連脊背也變得有些佝僂。雖然還不到五十歲,看著卻像七十了。 薛神醫和薛菀菀中了七情蠱,開始時,因為血緣關系,腦子混沌不清了很長一段時間。 后來,意識逐漸清醒,薛神醫便決定,帶著菀菀去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活。幾番輾轉來到中州,菀菀在來的船上憋悶太久,又受到驚嚇,精神越來越不正常,現在更是瘋瘋癲癲的。 薛神醫來到床邊,細細診了脈:“公子這是中了寒毒,老夫先為公子施針,等癥狀緩解,再為公子配制解藥。” “快……快……一……點……”皇甫夜現在牙齒都在打顫。 “是。”薛神醫取出金針,動作嫻熟地尋穴施針。 皇甫夜對‘毒’也很有研究,他覺得自己中的毒沒這么簡單。但薛神醫施完一套針法,雖然沒有恢復如常,但冷得程度已經能夠忍受了。 薛神醫親自煎了解寒毒的湯藥來,好在近侍已經給皇甫夜套上了中衣,現在起來喝藥才不會‘走光’。 皇甫夜喝了解藥,覺得身上終于有了一絲熱乎氣兒。這一晚上,皇甫夜被折騰慘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薛神醫又在皇甫夜身邊守了半個時辰,看沒事什么反復,便打算離開。 薛神醫剛走到門口,忽然聽到近侍驚呼:“薛神醫,你快來看看,主子這臉色不大對!” 薛神醫折回床邊,發現皇甫夜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剛才由于覺得冷,蓋上的兩床被子已經被掀開。 薛神醫再次診脈,搭脈的手像是碰到了燒紅的烙鐵,這看著又像是中了炎毒。 任憑薛神醫醫術不錯,此時也傻了眼——剛才寒毒發作時,只能診出寒毒。現在炎毒發作,又只能診出炎毒。按理說,即使沒有毒發,剛才也應該能診出炎毒才是。(玲瓏呼扇著小翅膀:這有什么好奇怪,他不毒發時,還診不出中毒了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薛神醫雖然不知道公子的病癥為何如此古怪,但也只能先按照炎毒來醫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