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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財富密碼(9)-《我在快穿世界反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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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說的什么話?大家都是一家人,        你現在長大了,能耐了,翅膀硬了,        連長輩都不認了?”

    林奶奶叉著腰,        一副撒潑的模樣。

    林諾目光越過林奶奶,林爺爺,        林伯伯兩個男人坦蕩的坐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是啊,        女人往前沖,        男人當好人。

    最后女的成了眾所周知的無知潑婦,男的成了十里八鄉的好男人。

    林諾懶得上這個套子,        她摸了摸大黃狗的頭。

    大黃狗露出了獠牙,“汪汪汪。”

    你不是喜歡撒潑兇橫嗎?

    那就跟“畜生”比比,看誰狠。

    那狗膘肥體壯,眼神瞪得溜圓,        牙齒尖銳得像一把刀,        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仿佛主人一下令,就立刻會撲過來。

    林奶奶怕了。

    那布滿皺紋的臉上下垂的肉一個勁兒的抖動。

    大黃狗看向林爺爺,林伯伯兩人,“汪汪汪,        汪汪。”

    “看。”林諾笑,“我們家辛巴在祝福二位紅紅火火,        人汪財汪精神汪呢。”

    “諾諾。”林伯伯開口道:“大家都是親戚,        何必搞得這么難看。”

    “難看嗎?”林諾揚唇一笑,“還有更難看的,你們要看嗎?”

    “你又想搞什么?”林爺爺問。

    林諾拿出手機,點開視頻,        舉起來。

    視頻內,林姑姑和林奶奶一開始再和林母說些什么。

    林母抹著眼淚哭著說:“媽,妹子,我真不知道諾諾去哪里了,她兌獎之后只給我發了個消息出去旅游了,你們現在就算逼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就不管你媽了?媽要是現在動不了手術,怕是過不去了。”

    林母嚶嚶嚶的哭。

    林姑姑見林母那沒用的模樣,一把推開她,直接翻箱倒柜找東西。

    林奶奶也沖了過去。

    她們就不信了,這林諾這個小賤人發了財,能不管林母這個媽。

    林姑姑和林奶奶翻來翻去,好不容易翻到了幾條金項鏈。

    林母急了,沖了過去,“這個不行,這是諾諾以前專門買給我的。”

    “媽都快死了,還講究這些?”

    林姑姑一把推開林母,“好你個不孝的兒媳婦,我看你是真想看著媽去死。”

    “我不是,我沒有。”林母趴在地上柔弱的哭著,“可是那是諾諾省吃儉用給我買的。”

    “媽的命更重要。”

    林姑姑一副孝順至極的模樣,拿著金項鏈交到林奶奶手上,攙扶著剛才還健步如飛的老太太走了。

    林母哭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拿起掃把,孤單可憐無助的慢慢的將地上摔碎的東西清掃干凈。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

    林伯伯手指彈了彈煙灰,“你給我們看這玩意兒干什么?”

    “這段時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很多次。”

    “那又怎么樣?自家人拿自家點東西,難不成你還要報警抓人?抓你的爺爺奶奶姑姑伯伯?”

    “這個提議不錯誒。”

    林諾瞇眼一笑,“入室搶劫多少年起步來著?好像是十年,十年后希望爺爺奶奶姑姑伯伯們還能活著走出監獄。”

    大家一愣。

    怎、怎么可能?

    怎么就入室搶劫了?

    “你別瞎說。”林爺爺外強中干的吼了一句。

    “怎么是瞎說呢?”林諾奇怪的看著他,“入室搶劫,入室了,搶東西了,還有暴力行為,怎么就是瞎說呢?而且還不只是一次,估計要從重處罰,那來個二十年好像問題也不大。”

    “不不不!”

    林姑姑徹底慌了,連連擺手,“那怎么能算是搶劫呢?我是拿錢給媽用。”

    “原來是團伙作案。”

    “你別胡說!”林姑姑快急哭了,她想搶林諾手里的手機,可是大黃狗威風赫赫的立在林諾前面,誰也不敢上前,“我沒有暴力行為,我就是推了她一下。”

    “那叫受害人反抗,搶劫犯打了她。”

    “你你你……”

    林姑姑趕快去找林爺爺撐腰,“爸,你快救救我。”

    “你別聽她胡說,我就不信警察真能抓咱。”

    “能啊。”

    林諾在手機上輸入110三個數字,“你不信,我可就報警了,這入室搶劫是公訴案件,一旦報警可就撤不回來了。”

    “你敢!”林奶奶嘴硬的說。

    林諾按下撥通鍵。

    嘟嘟嘟……

    電話快接通了。

    四個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喂,你好,這里是xx報案中心,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

    林諾澄澈的目光輕飄飄的掃過四個人,“我有一個案子咨詢,就是我在網上看到一個女人,她的丈夫死后,婆婆強勢闖入家里,打了她,搶走了她的金項鏈金鐲子,這算入室搶劫嗎?”

    “算,按照法律規定,入室搶劫十年起步,請問你是在哪里看到的這個案子?”

    林諾:“我啊,是在……”

    “諾諾!”

    林伯伯打斷林諾的話,“咱們一家人,有事好商量,你想要什么你說,能辦的我們都給你辦,那些東西也都還給你。”

    林諾看向其他人。

    林爺爺林奶奶林姑姑已經沒了主意,連連點頭。

    林諾話鋒一轉,“網上看到的,就是好奇。”

    “這位小姐,請不要因為好奇打電話進報警中心,你的電話可能會耽誤其他人的求救。”

    “對不起,我錯了。”

    林諾掛斷電話,看向眾人,“還要我繼續打嗎?”

    林姑姑雙膝一彎,直接跪下,“諾諾,我錯了,真錯了,我是真的不能坐牢,我還有孩子要養呢。”

    “你到底要怎么樣?”林伯伯冷聲質問。

    “看來有人還是不服氣,那我還是繼續打電話吧。”

    林諾點開了撥打電話的界面。

    林奶奶急得連連捶打林伯伯,“你干什么!你激她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人,鐵石心腸,冷血無情,她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林伯伯閉上了嘴。

    林姑姑問:“諾諾,姑姑把那些都還給你媽,還給她。”

    她跪著慌亂的來到林母面前,“嫂子,你快求求諾諾,我不能坐牢,真不能坐牢。”

    林母弱弱的開口,“諾諾,你姑姑他們知錯了,你別太得理不饒人。”

    “對對對。”林爺爺說道:“你奶奶年紀大了,受不了嚇,你再嚇她,一會兒嚇出毛病來。”

    林諾向后一靠,“我這個人吧,牙尖嘴利,沒理都要攪三分,現在得理了,怎么可能饒人?”

    這扯來扯去,還是林伯伯看出來了,林諾沒打算真讓他們坐牢,但也沒打算放過他們。

    他問:“諾諾,你說,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追究,咱們這些老骨頭都給你辦。”

    “好像過一陣子,是我爸忌日。”

    林諾淡淡的說道:“搞熱鬧點吧,遷個墳,選個風水寶地,讓我爸落地為安,再立個碑。當然,到時候需要有人披麻戴孝,跪地三天,燒錢磕頭。順便,也把不該拿的都退回來,該盡的心意也都補上。”

    一聽這話,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林伯伯心下暗罵林諾這人也太小心眼了,不就是當年出殯的時候鬧了一出嗎?

    這都過去二三十年了,還記恨著。

    還要他們這一群長輩給林父磕頭燒錢,簡直太不像話了。

    林母也覺得不像話,她全說道:“諾諾,沒有爸爸媽媽給兒子磕頭的道理。”

    “那就有爸爸媽媽搶自己孫女兒媳婦錢的道理?”

    “你爸知道也不會高興的。”

    林諾垂眸,略微思量了一下。

    確實。

    林父在原身的記憶里也是個孝順人。

    雖然不受自己親爹媽待見,但是該盡的義務也是都盡了的。

    林父活著時,林爺爺林奶奶和原身家面子上還是過得去了。

    只是可能林父也沒想到,他一死,就被人吃絕戶了。

    林諾淡淡開口道:“爺爺奶奶一把年紀了,就別跪了,站著吧,站三天。”

    “你……”

    這人都死了,何必呢?

    何必跟自家親戚鬧這么僵?

    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啊。

    林母還想再勸,林諾懶得跟她說:“看來這條件還是苛刻了,大家都不滿意,我還是打電話吧。”

    “滿意滿意!”

    林姑姑連忙拉住林母,用眼神求她別說話了。

    然后一陣沉默。

    這些人是以為沉默就能拖到她松口嗎?

    林諾重重的一拍桌子,“說話啊!啞巴啦?行不行一句話!”

    大黃狗:“汪汪!”

    冰冷的聲音如一把利劍斬破了所有的妄想。

    林爺爺林奶奶相互抓著彼此的手,虛弱的說:“知道了。”

    林諾銳利的目光看向林伯伯,林伯伯僵硬的說道:“到時候給你辦。”

    “那還不滾。”

    林伯伯張了張嘴,只覺得林諾說話太難聽了。

    但是現在讓他反駁,他又不敢,只能又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人一個一個灰溜溜的走了。

    林母擦干凈眼淚,說道:“你這樣做,別人看到會說閑話的,到時候你出去怎么做人?諾諾,你這個人就是太剛折了,咱們是女人,女人要溫柔一點,就你這個性格,難怪小王會離婚。”

    “所以,你凡事只會哭?”

    林諾反問。

    “我……我也是沒辦法,他們那么厲害。”

    “那他們怎么不怕人說閑話?”

    “我這不是為你好嗎?”林母柔柔的勸說道:“咱們是母子,我當媽難道會害你嗎?咱們做人不能總跟不好的比吧?他們做他們的,我們問心無愧就行。”

    “所以,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拉著爸爸的棺材不讓他上靈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搶走所有的賠償金補償金,連退的養老保險都搶走了?”

    林諾看著林母那副菩薩心腸的模樣,煩躁的很。

    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就說她聽林母說幾句話都這么煩躁了,更何況原身聽她念了她那套仁慈和善寬容念了幾十年。

    但是,這是原身的媽。

    是原身五歲就下定決心要保護的媽。

    林諾冷漠的看著林母,看著她臉上風霜雕刻的印記。

    “你知道五歲的時候,小林諾看著你坐在地上哭,爸爸的棺材被伯伯他們拉著上不了靈車是什么感覺嗎?”

    林母奇怪的看著林諾,總覺得她的用詞很奇怪,但哪里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是身后一無所有,無所依靠,是五歲的她發現除了拼命,沒有辦法拿到一個公道。你是五歲小林諾的媽媽,是那時候她唯一的指望和期盼,最后卻是她在保護你。哪怕當時,她沖過去拼命被推倒的時候,你不是坐在地上哭,而是抱著她,阻止她繼續沖上去受傷,保護她,她也不會在別的孩子遇到危險哭著回家找媽媽的時候,每次都拿命去拼。”

    林母訥訥的看著林諾。

    顯然,她根本聽不懂林諾在說什么。

    是啊,聽不懂。

    不管是以林母的年齡,還是學識,都聽不懂。

    這才是最可悲的。

    林諾牽著大黃狗走了。

    遠處,璀璨燈火映照著這個城市的富貴。

    十字路口,車水馬龍。

    很多人,這一生生了病,有意的或者無意的尋找解藥。

    或者尋求和解。

    但是,和解這個詞,真的那么天然的正確嗎?

    電視劇里,故事里,心理醫生與父母交談,與子女交談。

    然后談著談著大家都想通了。

    和解了。

    一切仿佛就解決了。

    但是,這些看起來像是拯救的故事,更像是在現實世界受害者的傷口上撒了一層鹽。

    下一次,別人看了那些故事,會告訴你,你要學會溝通,你要學會和解。

    你沒有解脫,是因為你沒有試著去溝通。

    你沒有努力去溝通。

    你只要努力了,就能和解。

    和自己和解,和別人和解,和環境和解。

    可是,如果能夠溝通,凡事都能夠相互和解,至于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林諾想起了一個故事。

    女孩整日穿白裙子。

    因為媽媽只給她買白裙子。

    媽媽說:“我給你買白裙子,是因為你喜歡白裙子。”

    女孩說:“不,媽媽,我喜歡粉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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