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 長長的高爾夫球桿狠狠的砸在鄒平的腹部,然乎一個回馬槍,砸鄒自在身上。 矮胖的男人和高瘦的男人慘叫著倒在地上,縮成一團。 長期的養尊處優讓他們根本承受不住一個成年男人全力的一擊。 就如同現在風雨飄搖的鄒家,承受不住任何動蕩。 “鄒安!”鄒父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鄒安充耳不聞,沖過去,一腳又一腳的往地上的兩個人踢過去。 踢著踢著。 地上的人好像變成了他自己。 赤紅的雙目什么都看不到。 那每一腳好像都在發泄他無能為力的怒號。 鄒父感覺鄒安是真的瘋了。 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瘋了。 他早說過永遠不會讓那個女人進鄒家的大門。 他想阻攔,可是現在的鄒安好可怕。 是一種處在殺人之中的可怕。 趁著鄒安無暇顧及大門口,鄒父逃了出去,迅速叫保安過來幫忙將徹底瘋了的鄒安和地上兩個奄奄一息的人分開。 可是,鄒安真的瘋了。 跟瘋狗一樣。 他被抓住了手,張口就咬人。 鄒平活生生被他咬下來一塊肉。 現場血腥而慘烈。 保安抓著他的手都在發抖,生怕,下一個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自己。 鄒安被關在了家里,門窗鎖死。 鄒平鄒自在被送進了醫院,鄒家亂成一團。 他坐在地上,低著頭。 整個房間,空大又安靜。 很安靜。 安靜到可怕的地步。 如荒野。 如殘垣。 如死水。 …… 禹英朗被鄒安大鬧了一場,本就敗壞的心情更差了。 他打電話給王慕玉。 電話一響,王慕玉便如驚弓之鳥一般發抖。 江陽輝點頭,示意王慕玉接電話,“放心,我們在。” 王慕玉看了看江陽輝和他身后一群人的,又看向林諾。 地獄的召喚,還在響著。 林諾握住王慕玉的手,王慕玉拿起手機,“喂?!? “你怎么會出車禍?” 質問中帶著強烈的責備。 王慕玉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我開車不小心?!? “身體嚴重嗎?” “醫生說肋骨斷了,要修養一陣子?!? 嘟嘟嘟。 通話結束了。 林諾安慰了王慕玉幾句,江陽輝說道:“王小姐,我們要對你接下來說的話進行錄音,你同意嗎?” 王慕玉點頭。 江陽輝問一句,王慕玉回答一句。 她將過去的遭遇和所知道的幾個其他受害者全都說了。 每一句,每聽到她說一句,江陽輝都恨不得捅禹英朗一刀。 真要你情我愿就算了。 不道德,但不違法,他就當個人選擇了。 但禹英朗那個畜生偏偏喜歡將魔抓伸向干凈的小姑娘。 年齡越小,越干凈,他越喜歡。 禹英朗好像格外喜歡玩弄單純無知的少女,那些驚慌如小兔子一樣的表現,仿佛格外能取悅他在名利場上的心累,緩解他的疲憊。 做完一切記錄,江陽輝和同事們準備離開,王慕玉抓著林諾,她怕。 怕無盡的夜。 怕又響起來的電話。 林諾打電話給局里請了假,陪著王慕玉。 兩個人躺在床上,白織燈恍如白晝。 王慕玉睡不著,兩個人聊起了天。 王慕玉抱著林諾的腰身,緊緊的靠著她,“諾諾,我第一次遇到那種事的時候,本能的害怕,覺得自己臟,羞恥,不敢告訴別人?!? 王慕玉說:“但是剛剛,我對禹英朗只有害怕,已經沒有那種羞恥的感覺了?!? 可能是麻木了吧。 林諾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拍著王慕玉的肩膀。 就像原身。 時間長了,漸漸的就麻木了。 感覺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就像被抓進黑煤礦里的人,時間長了,為了保護自己,大腦會自動忽略掉身體和精神的虐待,人類的感知逐漸開始對周圍的一切變得遲鈍,對一切都沒多大的感覺。 然后欺騙自己,沒什么,好像也還能活下去。 禹英朗并不是什么床上的紳士。 在禹英朗的認知里,不存在逼迫這種東西。 他覺得自己不過因勢利導,讓一些“無知”的女人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價值而已。 而他是高貴的買主。 既然是買主,那么床上也好,其他場合也好,買主的要求自然要百分百滿足。 “諾諾,但是也許你是對的?!? “什么?” 林諾愣了愣。 “也許,我真的就應該把這件事當作被狗咬了一口,當作被人砍掉了一只手?!? 王慕玉眨了眨眼,“丟了一只手,會痛苦,會擔憂對未來的工作生活造成很不好的影響。但是絕對不會覺得羞恥,覺得恥辱,覺得難堪。” “這不是你的問題?!? “我知道,但是環境是錯的,至少我自己應該盡量不要去受到那些人的影響。” 王慕玉抓著林諾的手微微收緊,“也許,我應該勇敢一點。” 但如果環境不好,勇敢帶來的是傷害呢? 林諾想不出答案。 她穿越到原身身上,能在和禹英朗的對峙中暫時脫身。 究其根本是她掌握了先機,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清楚禹英朗的性格,提早做了很多準備。 但,如果這些她都不知道呢? 她面對原身一樣的酒局,她可能會和原身一樣,激烈的反抗。 她不會相信薛曉海。 但是禹英朗直接當場用強呢? 就像找人酒駕撞原身的哥哥一樣,直接找人把她抓進酒店。 光是想想這樣的結果都很無力。 事后,她應該會報警。 但,如果和原身一樣,證據都被銷毀了呢? 她可能會選擇同歸于盡的處理方式吧。 其實如果江陽輝沒出現,她應該真的會選擇暗戳戳的弄死禹英朗和薛曉海。 江陽輝的出現是意外。 就像一道黑暗中的光。 它打在了她走的那條小路的前面,雖然它不是墻,但是切實的阻止了她往前走。 林諾包著王慕玉睡,“不要想太多了,有時候不是我們的選擇出了錯,只是剛好遇到了?!? 生活不是選擇題,不是兩個選項里選一個。 a不對,那就b。 b不對,肯定就是a。 事實上,根本沒有標準答案。 禹英朗失去了王慕玉,開始瘋狂物色身體健康,學歷高,教養好,甚至可能有天賦的女孩子幫他代孕。 那可是他未來兒子的母親。 當然不能差了。 像林諾那種,腦子有坑,過分天真單純無知,舉止粗魯的玩玩還行,給他孩子當媽絕對不行。 像那些出身貧窮,死讀書的也不行。 最好是中產階級出生,家里有點小錢。 教師或者書香門第出生,從小受熏陶。 沒有不良嗜好,讀書成績好,有很大的潛力能讀到博士,博士后。 或者有鋼琴天賦,畫畫天賦,運動天賦,經商天賦中的一個。 這樣的年輕女孩子才是代孕最完美的選擇。 是他的兒子,基因當然要選擇最好的。 禹英朗一個一個的仔仔細細的挑選資料。 對。 長相還要漂亮。 他如此英俊,母親長得太丑,影響了孩子的相貌,那不是有損他高貴的氣度風華。 禹英朗有點瘋魔的想要一個孩子。 一個足夠證明他是個優秀男人的孩子。 終于,經過幾天的挑選,禹英朗找到了這個對象。 雖然離他所要求的書香門第差了些,但是這個女孩子二十一歲,夠青春活力也夠健康,從小性格溫柔,培養的也好,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家里是做生意的,和英朗投資有密切的關系。 可以說英朗撤資,他們家就得破產。 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成績優異,說明這個女孩子智商不錯,不會讓他的兒子先天性的輸在起跑線上。 而且,他看過照片了。 這女孩長相雖然比不上林諾這種富貴牡丹花,也比不上王慕玉這種天然璞玉,但是勝在五官端正大氣有氣質。 從哪方面看基因都好。 為了確定不是照騙,禹英朗抽了個空專門坐著他的黑色邁巴赫去看了那女孩一眼。 高檔酒店內,女孩蔣冷筠正和朋友謝依依吃飯。 兩個女孩都是同樣的花樣年華,宛如兩朵將開未開的并蒂蓮。 謝依依比蔣冷筠大三歲,已經畢業了。 松子蝦仁上桌,謝依依問:“你考慮好畢業了做什么工作了嗎?” “我不打算畢業了?!? 蔣冷筠搖頭,“我打算考研,讀碩士,我爸媽也說了,只要我喜歡讀,哪怕讀一輩子,他們都養我一輩子?!? “真好?!? 謝依依羨慕的說道:“家庭好,就是好。我就不一樣了,畢業后就趕緊工作了,現在還在攢錢買房,操勞命啊?!? “對了,我聽雨雨說公司里有人追你?” “追個屁,上次公司年會,我不是借了你的香奈兒背嗎?”謝依依翻了個白眼,“那男的認出來了,以為我是什么白富美,天天到我們這一層無事獻殷勤,后來他問我怎么不背香奈兒了,我說還給朋友了,第二天就消失了,還把追我那些天的消費清單發給了我,讓我還他。你知道嗎,筠筠,他連那次我加班,他打車過來給我送夜宵的車費都算上了,無語死了,我又沒求著他打車過來送夜宵,我自己有吃的,好嗎?” “噗。那么極品嗎?” 蔣冷筠擦了擦嘴角,笑道:“要不你跟我一樣啊,咱們一起不結婚,過段時間去把luan子凍了,等以后花點小錢找個人代孕,不用自己生,不用受苦,還不用跟男人牽牽扯扯?!? “再說吧,我可沒那個錢?!? “你都快成小富婆了,還沒錢啊?!? “我那點工資獎金,一個代孕幾十萬,買不起買不起,我還要存錢買房呢?!? “找那些大學里的貧困生啊,她們那么窮,我想十幾萬應該就可以了?!? …… 禹英朗仔細觀察著蔣冷筠的動作,姿態,很好,很優雅,很有教養,很滿意。 禹英朗視線下垂,落在蔣冷筠的腰身屁股上,不錯,看起來很健康。 就她了。 禹英朗滿意的笑了。 英朗投資集團這次稅務罰款雖然高,有一點傷筋動骨,但是根基還在。 產業慢慢賣,稅務罰款遲早能還上。 已經確定要賣那些產業資產了,禹英朗就交給下面的人去辦了,然后讓秘書韋冬約見了蔣冷筠的父親。 蔣父開的工廠,百分之八十的訂單源自英朗投資集團旗下分公司。 所以,表面上看蔣父和英朗這么大的公司是有合作關系。 但是說白了,也沒什么關系。 因此,蔣父接到韋冬的電話,整個人都有點受寵若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