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屁大點(diǎn)事兒-《醉枕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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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義身邊的小沙彌知行趕去召呼楊帆,薛懷義摸著光頭原地等著,滿臉笑容。
知行趕過去攔到楊帆前面,把他截到薛懷義面前,薛懷義上下看看楊帆,越看越是滿意,不禁哈哈笑道:“嗯!好,好功夫啊!這等神乎其神的球技,灑家還是頭一回見到,你是……灑家第幾個(gè)弟子?”
楊帆躬身道:“弟子十七。”
“嗯,好,好好!”
薛懷義繞著楊帆轉(zhuǎn)了兩圈兒,越看越是喜歡,不僅僅是因?yàn)樗窒掠辛艘粋€(gè)超級(jí)球星,他有了在皇室球賽中露臉的機(jī)會(huì),更因?yàn)樗拇_是從心眼里喜歡蹴鞠,對(duì)蹴鞠高手自然就有些崇拜心理,因此看楊帆是越看越順眼。
“弟子這蹴鞠之技,都是不登大雅這堂的玩意兒,方丈大師您過獎(jiǎng)了!”
“屁!什么叫不登大雅之堂?那些咿咿呀呀的詩(shī)呀詞呀,要下苦功去練,練成了不過搏人一賞。這蹴鞠哪兒與之不同了?要說有用,都是既不當(dāng)吃,也不當(dāng)穿,與國(guó)與民屁用沒有,都是閑得蛋疼時(shí)消閑解悶兒的玩意,徒弟不要自甘……嗯……”
薛懷義扭頭看了小沙彌一眼,那小沙彌連忙欠身道:“菲薄!”
薛懷義粗聲大氣地道:“對(duì),不要自甘廢伯!為師要重用你!知行,你去,把咱白馬寺首座的袈裟給扒下來,給……十七換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咱白馬寺的首座了!”
知行小沙彌驚道:“方丈,十七師兄做咱們白馬寺的首座,那三山大師怎么辦?”
薛懷義揮手道:“把他降為西堂,各班首和尚,依次都降一位便是。”
知行答應(yīng)一聲,匆匆去了。
方丈之下,有四大班首,依次為首座、西堂、后堂和堂主。可憐這白馬寺德高望重、佛法深厚的方丈三山大師,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先是因?yàn)槲鋭t天一道旨意,從方丈降為首座,如今因?yàn)檠蚜x一句話,又從首座降成西堂了。
楊帆聽了,卻未露出喜悅神色,而是欠身長(zhǎng)揖道:“方丈大師如此賞識(shí),弟子感激不盡,只是……弟子不通佛法,實(shí)在不敢當(dāng)此重任啊。”
薛懷義笑道:“屁的重任,有事你讓三山去做就好,你只負(fù)責(zé)一樣,打球!你替師傅好好打球,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這班師兄師弟,來日宮中再有蹴鞠賽事時(shí),灑家也能一逞威風(fēng)了。哈哈哈……”
薛懷義叉著腰,放聲大笑起來。
楊帆嘴角微微掠過一絲笑意,旋即變成一臉悲苦,忽地泣伏于地,哽咽道:“師傅如此厚愛,弟子實(shí)在是受寵若驚啊。可是……可是師父如此抬愛,弟子實(shí)在不敢欺瞞師傅,弟子別有一番隱情,不能拋頭露面,這首座……實(shí)在是不敢當(dāng)啊。”
“嗯?”
薛懷義把牛眼一瞪,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哭個(gè)甚么,說!你有何苦衷,自有為師替你做主!走,到灑家的禪房里說!”
禪房?jī)?nèi),薛懷義坐在禪床上,左手酒壇子,右手大海碗,等楊帆和馬橋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時(shí),那一壇子酒已經(jīng)被他喝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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