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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或不高興了怎么辦？

    清禾答：哄一哄，三分鐘就好了；晾一晾，不出三個時辰也會沒事了。

    楚念不高興了怎么辦？

    清禾表示：哄一哄，哄個三天不知道能不能哄好；晾一晾，不出三個時辰她的尸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透了。

    但是清禾還是決定努力一下，她癟著嘴委屈道：“可是，楚念，我也會害怕的呀。你和楚或長得一模一樣，甚至氣息、味道都是一樣的，雖然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誰，不知道你和他的關(guān)系，不知道你是不是誰派來加害于我的萬一、萬一你是楚或派來報復(fù)我的呢？”

    她被圈在他懷里，說話時整個腦袋埋了下去，像一只剛被主人欺負(fù)過的毛茸茸，委屈巴巴卻又滿心不甘地控訴對方的“罪行”。

    楚念一怔，緩緩開口問道：“你怕他報復(fù)你？”

    “他喜歡我，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喜歡我，”清禾悶著聲音，“我先前對他那樣，他……他因愛生恨也不是不可能吧。”

    楚念答得很快，“他不會。”

    見對方似乎上鉤了，清禾再接再勵，“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們共享記憶。”楚念答。

    他正面承認(rèn)了。

    “共享記憶？”清禾假裝驚訝地抬起頭，“所以你是他分化出來的一部分嗎？”

    聞言，楚念的眸光暗了下來，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整個人散發(fā)出懨懨的氣息，唯有摟住清禾的手臂力量絲毫不減，甚至還更緊了一些。

    對方默認(rèn)后，清禾的膽子不知不覺大了起來，“喂，你一上來就又說喜歡我又對我摟摟抱抱的，是因為楚或的記憶？”

    “不是，”這回楚念很快便否認(rèn)了，“是我的記憶，是我喜歡你。”

    “……”清禾發(fā)現(xiàn)，楚念對于他自己的認(rèn)知似乎和她想象的不一樣。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本體分化出來的一部分，相反，由于擁有相同的記憶，他把存于本體的時共享的記憶視作自己的“經(jīng)歷”，脫離本體后便成為了“獨(dú)立”的個體。

    難怪在她表示在意楚或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表現(xiàn)糾結(jié)又怪異。

    “你想我也喜歡你，是想要我僅僅喜歡現(xiàn)在認(rèn)識的你？還是……包括從前我認(rèn)識的那個楚或的你？”

    “清清很聰明，”楚念突然這樣說道，“我從前就在想，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因為我有系統(tǒng)啊。

    “從前我是不在意為什么的，現(xiàn)在我也不怎么在意，”楚念用手撥弄著清禾鬢邊的長發(fā)，慢條斯理地說著，“你知道了也好，那我就不必裝模作樣了。”

    “你什么意思？”清禾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說的，讓你高興你便會多喜歡我一分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你過去說過很多類似的哄我的話，你大概都忘了吧，但我知道你向來是說到做不到的。我不是楚或那個傻子，被騙一騙就很開心了。”

    “我本來是想陪你玩一玩的，”楚念的語氣里帶著惋惜，“但是清清太不乖了，自己創(chuàng)造了游戲規(guī)則，自己卻不遵守。”

    “……”什么游戲規(guī)則啊，她那不過是不想上床的權(quán)宜之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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