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馬元,可非善與之輩啊! 姜子牙心中更是大氣! 只掃視了一眼諸人后,這才一甩袖子,又轉(zhuǎn)了回去。 “安心等待便是,師兄雖醉,卻還能一直醉不成?只待師兄醒來,便讓師兄?jǐn)貧⒛墙袊痰馁\子!” 姜子牙的聲音平淡,但卻有力,傳入帳篷后更是直如炸雷。 帳篷之中。 天蓬躺在床榻之上,側(cè)臥著,鼾聲如雷。 但這廝的眼睛卻睜的老大,眼珠子亂轉(zhuǎn)。 “哎,這可咋辦,混不過去了啊,這還硬要等俺的?” 一手撓了撓屁股,一手摳著鼻屎。 天蓬一邊打鼾,一邊心中無奈的想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啊,俺還能就當(dāng)真一直不醒了?那可就不要臉了呀……” 心中嘆著氣,天蓬嘀咕了一聲。 又是等了一會后,這才暗自罵道:“奶奶的,算了算了,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他娘的一刀,不如賣了俺這一身肉!” 想到這,天蓬就猛的一動,登時(shí)就從床榻之上彈了起來,繼而打了一個(gè)大大的哈欠。 “將軍醒了!?” 天蓬這一動作,頓時(shí)賬內(nèi)站崗的小卒便看到了,頓時(shí)驚喜的就喊了一聲。 “師兄醒了!?” 帳外,姜子牙瞬間就聽到了這話語,一時(shí)間大喜,連忙掀開帳篷,邁步就走了進(jìn)來。 “嗯,嗯,醒了醒了,哎,昨夜喝的太多了,丞相莫怪,莫怪啊。” 天蓬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姜子牙頓時(shí)笑了笑,只是道:“無妨,無妨,師兄真性情,不愿用法力解酒,我也是欽佩的很,來人,快伺候師兄洗漱!” “洗漱就不必了。” 天蓬既定下心思,也就不做他想。 因此只管道:“丞相,帳外是那個(gè)賊子胡亂叫喊,惹俺清夢!?當(dāng)真該死!” 姜子牙一聽,卻是滿臉嚴(yán)肅道:“師兄啊,你卻不知,乃是軍營之外,那暴君麾下有一惡賊,清晨便來叫罵,一直到現(xiàn)在還未止歇,著實(shí)可恨啊,師兄清夢,也是他所攪擾。” 天蓬頓時(shí)冷哼一聲,只是喝道:“混賬狗才,什么東西也敢來此叫罵!?丞相務(wù)憂,待俺出去弄死他,再來洗漱!然后與丞相再次痛飲!” 說完,天蓬就直接起身,邁步往帳外而去。 姜子牙眼中滿是喜色,卻是勸道:“不急,不急啊,師兄不如先用了早飯,然后再去。” 天蓬一抬手道:“回來再吃!” 說完,人已經(jīng)出了帳篷。 帳外,諸多將軍眼見天蓬出來,亦是目中露出喜色。 那開始嘲諷的最歡實(shí)的梁贊,最先就開口恭敬道:“見過將軍!” “見過將軍!” 一眾將領(lǐng)也都連忙躬身。 天蓬掃了一眼這些將領(lǐng),只是哼了一聲,便高聲道:“待俺斬了賊子腦袋,回來再和你們喝酒!這一次誰也不許用法力解酒!” 一眾將領(lǐng)知道這話是嘲諷他們,但他們也不生氣,只是齊聲回道:“定讓將軍飲個(gè)痛快!” 天蓬這才淡然一笑,隨后道:“牽馬來!” 馬匹自然早就準(zhǔn)備好了,隨著他的話,一匹黑馬就被牽了過來,乃洪荒異種。 天蓬也不墨跡,直接就翻身上馬,只是長喝一聲:“開門!” 說罷,一抖韁繩,馬匹長嘶一聲,便化作一道黑光,直往軍營之外沖去。 西岐陣營之外。 馬元依舊叫罵,很是得意。 可就是這時(shí),陡然前方軍營之上所掛的免戰(zhàn)牌就被取了下來。 而后營門大開,一道黑光就急急往馬元這里沖了過來! “你叫個(gè)什么東西!?” 天蓬的怒喝好似炸雷,平地響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