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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蜷縮著躺在地上，捂著嘴角。聽到阿sir的話，語氣含糊地反駁道：“是龍，不是蛇！”

    “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也不像龍嘛。”

    明叔樂了，笑了兩聲，踢了一下青年的腿：“行了，沒時間和你嘰嘰歪歪。沒事就趕緊起來，跟我回警署錄口供。”

    青年看到阿sir的態度就明白了，只能自認倒霉的老實爬起來。

    “陳師傅，你忙，我就先走！”

    “謝謝了，明叔！”

    ......

    彌敦道，嘉和大廈。

    國術總會里面原本的桌椅已經全部搬出去了，也打掃得干干凈凈。五百平左右的空間顯得空蕩蕩的，中間則多了一座五米見方的擂臺。

    陳老身穿唐裝，背著雙手，目光掃過四周，朝身后的中年吩咐道：

    “還是要擺些椅子的，就這樣站著看也不是個事嘛。”

    “知道了，師傅！我等會就找人來辦。”

    中年躬身應道。

    他看著老人的背影，猶豫片刻，斟酌道：

    “師傅，現在國術擂臺賽是辦的一年不如一年了，前幾年還能籌到錢到體育館舉辦，現在完全是您自己在貼錢了，要不，明年就不要辦了吧。”

    陳老瞪了中年一眼。

    “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就不要喊我師傅了。”

    中年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說。

    他知道師傅的意思，

    但是舉辦擂臺賽也要錢的，這幾年不說他師傅的身家差不多全部貼進去了，就是他們這些師兄弟為了這事，也瞞著師傅暗地里貼進去了大半身家。

    以前舉辦國術擂臺賽，資金不缺不說，就是電視臺也會眼巴巴湊過來轉播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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