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淚流滿面-《快穿:我家宿主瘋批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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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稚柔一身輕紗曼妙,外披了一條雪白色的狐皮,好看是好看,只是凍得人咬牙打顫,縮在袖子里的手也僵硬得動彈不得。
旁邊陪著的小丫頭穿著加厚的襖子,看著自家主子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心疼的不得了:“姑娘,咱回吧!都等了這么久了,您再凍下去,出個好歹可怎么辦呀?”
岳稚柔仍固執(zhí)地站在軒逸殿門前,唇瓣打了一個哆嗦,斥責道:“咱今兒來是做什么的?你以為今天見不到他,改日就能見到了?”
小丫頭不敢說話,只能撅著嘴乖乖候著,往岳稚柔身邊靠了靠,替她擋風。
心里則暗罵謝丞赫不識好歹。自家主子在這兒凍了這么久,來來回回路過的宮人都有三四十人了,她不信謝丞赫不知道。
這是什么意思呢?幾年前公然拒絕岳家的姻親,叫自家主子白白熬成了老姑娘,口口聲聲道歉,可到頭來卻是這么個態(tài)度!
什么驕矜國師,什么如玉公子,我呸!
正憤懣著,就見岳稚柔急忙忙地上前幾步,卻因凍得厲害了,兩腿打了個擺子,直直摔倒在地上。
丫頭子驚呼,可岳稚柔毫不在意,一邊奮力往起爬著,一邊高呼:“謝大人!謝大人!”
往日的岳家千金,如今成了這般狼狽模樣,一雙眸子里半含著淚,明明滿是屈辱,卻還硬撐著咬牙,佝僂著身子想爬起來。
剛回來的謝丞赫本不想糾纏,可見此情形終是不忍,嘆了口氣,還是上前將岳稚柔扶了起來,帶進了軒逸殿。
他知道岳稚柔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岳謹嚴從醉仙樓摔了出來,至今昏迷不醒,太醫(yī)局的人常駐岳府,可是治是殺,任誰都心知肚明。
凌云成了嫌犯,更不必說定北軍殺害災(zāi)民一事還余韻猶在,就算拿出之前蓋主的高功來抵罪,也只能落得一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短短幾個月,岳稚柔的兩大靠山先后倒臺,她這時候來找謝丞赫,還能為什么事?
謝丞赫扶著岳稚柔進屋,叫丫鬟看茶。
兩個人坐的位置離了十萬八千里,偏偏謝丞赫還不許丫鬟閉門。
這一舉一動俱是驚惕生疏,不言不語間,岳稚柔就覺得臉上挨了幾巴掌。
她坐在暖爐旁,身子稍稍回暖,眼淚險些決堤,愣是生生憋住,這才哽咽著語氣道:
“謝大人,如今我是什么局勢,沒有人比謝大人更清楚了。我知道謝大人一向?qū)ξ覜]有那種意思,可我一個弱女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您不是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嗎?我請您收了我罷!我甘愿做小,為您打理后院,友善姐妹,絕不多嘴多舌……”
謝丞赫聽不下去了,一抬手打斷了她:“岳姑娘,事已至此,你與我也不需要虛與委蛇了。”
“在下實在不明白,以岳姑娘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參加女子科考,將來不說位極人臣,卻也比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強得多啊。”
“你瞧丁大人,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岳稚柔怯懦溫柔的表情僵在臉上一瞬,看著謝丞赫微蹙的雙眉,終于還是撕開了這層面具,臉色陰沉起來: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可是我是岳謹嚴的女兒,投靠過凌云,難道當今圣上能容我?”
“更別說參加科考,我要敝衣糲食多少年才能過上現(xiàn)在錦衣玉食的生活?我要忍辱負重多少年才能重新回到京城?”
她說著,鉆進了拳頭,眼神中流露出的憤恨不似作偽,隱忍多年,終于還是發(fā)泄了出來:
“岳謹嚴當我是籌碼,凌云當我是娼,任誰也不知道我的才華有多大的用處,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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