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眼前一黑-《快穿:我家宿主瘋批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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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楠終于從混沌和慌亂中掙扎出來的時候,謝丞赫已經離開了,皇宮就要下鑰,他到底搬出去了,不便久留。
他確實是灼灼君子,明知道裴安楠因他那些話亂了思緒,也只是對著她笑了又笑,貪戀地欣賞了好一會兒她的表情。
唯一稍顯逾矩的舉動,也不過是臨走前半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一只手,在心口捂了捂。
【我真的被謝小狗蘇到了,陛下真的不考慮收了他嗎?!】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謝大人早就喜歡上陛下了,之前只是自己沒發現或者不愿相信?】
【如果這樣的話,謝丞赫的人設不就崩了嗎?心懷天下,先天下之憂而憂,怎么能因為耽于兒女情長,忘了自己的初心本懷?】
最后那條評論很快就被頂了上去,贊和踩的數量五五開,cp粉抨擊他不懂愛,劇情粉則高舉雙手雙腳表示支持。
卻不知道看到這條評論的裴安楠,方才心慌的感覺霎時間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的冷意。
她把這條評論來來回回看了幾十遍,臉色也變得陰冷起來。
“叫丁悅蘿來見朕!”
……
倪山大人的兒子終于還是死在了這天夜里,那毒性實在太猛烈,以至于太醫局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
當天夜里,倪山手提一柄長劍,沖到了謝丞赫安置陸元的宅院,親手割下了他的腦袋,隨后長劍一丟,束手就擒。
此事傳出,能代表的訊息多如牛毛,京城所有的官員都夜不能寐,心里思量著這天終于還是要變了。
倪山雖然不過是正五品官員,但是家里沾些皇親,里里外外都為岳謹嚴所用,可以說是一員大將。
如今倪山折損,凌云那邊不過死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副官,甚至還是早已潦倒的陸家人,孰勝孰敗,幾乎可以確定。
岳謹嚴丟了大將,丟了女兒,凌云那邊卻得了謝丞赫,此相對比,著實慘烈。
更遑論,陛下既然和倪山之子中了同一種毒,那若是倪山之子死得如此突然,陛下是不是也……
國師府,謝丞赫聞訊頷首,一言不發。
夜已經深了,他卻毫無睡意,手持一柄燭臺,緩步走向了祠堂。
祠堂燈火通明,常年燃香,那股味道已經入木三分,只消往那兒一探,就能嗅到一股叫人沉靜的佛香。
別家祠堂供著家神和祖先,謝丞赫的祠堂供著的,則是滄州的鄉親們。
能記住名字的,他都寫了牌位,記不住名字的,便以“滄州罹難眾”代替。
燭臺擱在供桌上,他伸手,熟稔地從桌布下取出一柄彎刀。
彎刀的刀鞘上鑲嵌滿了寶石,刀柄是用黃金鑄成,這樣的刀一眼望去便知道是天家物,刀刃粗鈍,不宜使用。
謝丞赫跪了下來,將刀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一件件剝開衣服,頎長勻稱的身材在燭火的照映下泛著光。
他是個文弱書生,沒有一身腱子肉,甚至連裴安楠也不如,可脫了好個胎,身上剛養出來的薄肉不嫌臃腫,也不干柴。
上肢的傷痕還沒好全,皮肉的顏色仍不均勻,能清楚的辨認出哪一塊是裴安楠親手揮棍打下的。
他拔出彎刀,貼在額頭上,朝著滿桌的牌位深深一拜,隨后,竟是將彎刀插入皮肉,橫著撕扯出一道三寸長的血口來。
仔細看去,他的腰腹上還有不少類似的傷疤,有的早已經愈合,新肉泛著淺白,有的則剛剛結痂,若是動作稍大些,還會扯出血來。
“陸元雖有異心,但難成大事,倪山之子雖紈绔霸道,但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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