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陶寶坐在高大的懸空窗外,看著玻璃外不斷破碎的雨珠,神色有些冷冽。 左手把玩著“儈子手”,右手不斷的往嘴里灌著伏特加,只是一小會,黑色底紋伏特加酒瓶已經(jīng)空了。 陶寶將殘酒淋在刀刃上,“劊子手”的刀刃竟然泛起緋紅的光暈,這是“血浸鋼”。 在古代只有千人斬的儈子手的鬼頭刀身上,會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 高安娜蜷縮在席夢思的軟床墊上,她今天晚上喝了一杯雷司令白葡萄酒,和一只小貓似的。 抱著白色的空調(diào)被打著輕微的鼾聲,瓊鼻微微皺起,似乎做了一場噩夢。 陶寶輕笑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雨幕,心中有一股油然而生的寒氣。 在他們老家,下雨天就意味著有人死去,老天爺在哀悼著死者的亡魂。 “咚咚咚——”陶寶的耳朵微微浮動,他似乎從不遠處狹窄的樓道內(nèi),聽出了不亞于十人上下的腳步聲。 他們刻意將呼吸頻率和腳步聲保持一致,這是受到專業(yè)訓(xùn)練才能做到的。 看來,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夜啊! 陶寶撓了撓頭,從自己的黑色背囊內(nèi),再次掏出一管腎上腺素,狠狠的扎進自己手腕中青黑色的大動脈內(nèi)。 “呼——”陶寶古銅色的皮膚出現(xiàn)一抹不健康的潮紅色,整個人宛若一輛馬力十足的跑車,脈搏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頻率跳動著。 陶寶在安娜的白葡萄酒內(nèi)下了藥,一種處方藥劑,可以讓人無聲無色的睡上二十四小時,期間,就算是山崩地裂也別想讓她醒來。 他打開手機,將音樂調(diào)到最大,這是陶寶最喜歡聽的一首網(wǎng)絡(luò)流行歌曲。 歌手并不出名,甚至連粉絲也就只有九個,但是旋律陶寶特別喜歡。 “怎么會慢慢走散,花謝花開總是遺憾...........” 藍牙耳機內(nèi)播放著低沉的男音,旋律歡快中透露出一抹寂靜的悲傷,很小,卻很痛。 陶寶打開房門的瞬間,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高安娜,將一疊美鈔和自己寫出來的生存指南放在床頭,也許,這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我始終想不通,回憶怎么太洶涌......”耳機內(nèi)旋律到達高潮的部分,陶寶摩挲著“劊子手”,露出一抹興奮,又有些落寞的悲傷。 “被停滯的時鐘,讓我們無法相見......”陶寶眼神微微一凝,關(guān)上房門,將頭上的帽沿壓的很低,黑色的劉海擋住半張臉頰。 “高安娜在哪里?”拿著鈦合金甩棍的面罩男人看到關(guān)門的陶寶,神色有些冷漠的問道。 “沒必要了!”陶寶搖了搖頭,左腳在樓梯上的鋼筋條上狠狠一踢,整個人在空中旋轉(zhuǎn)九十度。 一記勢大力沉的側(cè)鞭腿,便將領(lǐng)頭的那位黑衣人給踢翻,手中劊子手揮舞,刀刃與甩棍碰撞出火花。 下方的黑衣人看著被踢翻的老大,整個左側(cè)頭顱都凹陷下去,露出驚恐的神色。 狹窄的樓梯,陶寶一夫當(dāng)關(guān),手中劊子手不斷的穿透著一個又一個黑衣人的咽喉。 即使對方施展群狼戰(zhàn)術(shù),數(shù)條甩棍砸在他的背后和頭顱上,鮮血不斷的從鬢角流淌在汗衫上。 陶寶沒有去管,藍牙耳機中的旋律即將結(jié)束,左手以指虎格擋住對方的棍尖。 右手不斷的向黑衣人的腰間捅去,一連數(shù)下,對方如同破麻袋般滾落下去,如同保齡球一般,將身后的同伴給絆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