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在太子的面子和外人在場的情況下。 他就受得二人這一禮。 這位太史公如今也很看的開。 絕口不提往日的輝煌。 面對李亨的吹捧,他只連連搖頭強調到:“老夫早已將養,不過一屆文人,今日來往蘇州,不過是應了學生之邀,前來幫忙敲定試科舉的籌辦資格,同時帶著新收的弟子孝儒前來增長見聞,二位大人又何必拘禮。” 一聽這話。 在場的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官事。 常升和道衍也挨著宋濂的左邊依次坐下,待到酒樓的菜肴美酒挨個送上,李亨倒是長袖善舞,將酒樓專門流下伺候的侍女趕出了房間,毫不在乎身份地位的給眾人勸起酒來。 只可憐了一旁的同知。 明明不用他做的是,明明不是場中年歲地位最低的,卻因李亨的作為,不得不像個店小二一樣替在場所有人斟酒。 酒桌文化,常升自然深諳其道。 先是調侃道衍雖出家為僧,但常年“不務正業”,四處“鉆營”多年終于得償所愿,被太子相中為官,隨后又是感懷宋師曾經為大明作出的貢獻,“情真意切”的向他敬酒。 這番操作。 頓時讓一旁的李亨感覺碰上了同道中人。 于是乎,雙方都轉移了勸酒目標。 向著對方變著花樣勸酒,行酒令。 不過幾壺美酒下肚,常升便和李亨挑起了整場接風宴的高潮,喝的高興了,兩人上頭的就像是同流合污的狐朋狗友一般,談天說地,指點江山。 李亨暗自保持著三分清醒,卻越發心安的確定了常升這個“草包”與道衍不合的事實。 至于他自己的失儀之處,他倒并沒放在心上。 倒不是因為醉酒。 而是因為他和宋濂都不是一條路上的,就算宋濂再看不慣他,只要道衍舉辦試科舉離不開他,是科舉推行的功勞,就必然有他一份。 但他卻沒注意到一旁的宋濂看向常升的詫異目光。 試科舉的事,是朱標在常升的提議下給宋濂修書一封倡導的,書信里自然免不了朱標對于常升的介紹和些許吹捧。 但看今日常升的表現與朱標書信里描述的差異。 宋濂絕不相信自己一手培養出來,最引以為傲的弟子看人的目光會偏差至此。 那么,常升又為何裝出一副紈绔公子的模樣呢? 但在他疑惑的間歇,一張絲絹卻從常升的身后擲到了宋濂腳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