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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當鋪,坐落在了四通八達的北城街道上。
此為一處白蓮教的據(jù)點,被錦衣衛(wèi)(洪武十三年還叫親軍都尉府,十五年改組,為了方便提前使用)發(fā)覺后便早已低調(diào)監(jiān)控起來。
斜對街的茶館內(nèi),富態(tài)的掌柜一如既往的撥弄著算盤,盤點著為數(shù)不多的賬目。
不大間的茶館。
按理說,一個掌柜一個跑堂足矣。
而這間不算大,且生意并不興旺的茶館內(nèi)卻分明用著兩個年輕力壯的跑堂。
也就是在城北。
普通百姓走卒販夫不注意這個,否則早就傳開非議了。
當然,在窮酸扎堆的縣城北城區(qū)開上一間當鋪。
白蓮教這據(jù)點也選的堪稱一言難盡。
身形矯健的跑堂,今日再次隨意地撣了撣茶館內(nèi)桌椅上的浮灰,便和同行打掃的另一名跑堂一同湊到了柜臺跟前,日復一日的發(fā)著近似的牢騷。
“又是風平浪靜的一天。”
“每天駐守在這破茶館里盯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左右不過是處理了幾個白蓮教的嘍啰,滅了口,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相伴的另一名跑堂寬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安啦。”
“咱倆連個小旗都算不上,這些苦差事本來就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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