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陳休和王永已經差不多意識到了他們在做的是什么,這并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將農民綁上戰車不讓他們下去,實際上,他們是在變法。 而相比他們,更早進行土改指揮的謝禾意識到的問題更多。 這也不僅僅是簡單的張居正式的行政變法,而是更可怕的,更直指問題核心的變法。 變秦漢以來千年之儒法。 只不過這場變法并不是從思想辯論開始的,而是借著討逆戰爭的外殼掩護,直接進入了問題最核心的最里面的地方,從根源處開始革命性的大變革,目標不是以理服人,而是連根拔起,把適合儒家生存的土壤給摧毀了。 讓他們連反應和反擊的時間都沒有。 這場變法和著名的王安石變法范仲淹變法還有本朝張居正變法都不一樣,這不是文官主導的體制內妥協式變法,而是從社會根源處開始的最徹底的一次強硬決不妥協的變法,其變法烈度連商鞅變法都遠遠不如。 商鞅變法同樣很徹底,打造出了一個極為強大的大秦政府,雖然蕭如薰對他們解釋就用商鞅變法來解釋,但是他們在實踐過程中也發現了,商鞅變法比他們所進行的土地變法要溫和多了。 商鞅變法沒有一言不合就殺人,商鞅變法也沒有殺人奪地,同樣,商鞅面對的敵人也遠遠沒有如今蕭如薰面對的敵人那么強大那么有組織。 商鞅變法的目的是為了戰爭,培養出的是新軍事利益集團,利用統一戰爭為驅動打造出強大的軍事利益集團,使得貴族勢力疲軟無力,率先退出了歷史舞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