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相守拿著燙紅的烙鐵徑直戳向翟長卿的腹部。 翟長卿的腹部已經(jīng)感受到了滾燙的熱流,忽的眼前一道寒光閃過,鐵器相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柳相守虎口處猛然發(fā)麻,他手腕一痛,烙鐵跌落在地上。 “柳大人審不出來,自有別人做的到,惱羞成怒怕是要讓人見笑。”陳君澤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黑色暗云紋的靴子出現(xiàn)在翟長卿的眼里,翟長卿抬起滿是鮮血的腦袋看向陳君澤。 他并不期望陳君澤會救他,該說的,不該說的已經(jīng)全部告訴陳君澤了。 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王牌可以拿捏了。 柳相守有些不甘心,“王爺,此人陰險狡詐,心機(jī)頗深,他所說的哪些口供大有破綻,若真的呈到圣上面前,怕是沒有任何說服力。” 陳君澤有些玩味的看著柳相守。 論老謀深算,柳淵的這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中用。 “柳大人問詢?nèi)煲粺o所獲,還能有什么法子?”陳君澤問。 柳相守剛要說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即閉了嘴巴,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下官愚鈍,居然敢對王爺做事指手畫腳,還請王爺贖罪,這幾日讓王爺見笑了。” 柳相守身上的鋒芒一點(diǎn)點(diǎn)的暗淡下來,整個人回歸于平靜,他的警惕性和自控能力遠(yuǎn)高于柳相安。 柳相守離開按察司的時候,問道:“這幾日總見著王爺坐鎮(zhèn),秦大人可是請假返鄉(xiāng)?” “本王只是代為執(zhí)掌一些時日,對于旁人的私事并無任何興趣。” 柳相守愈發(fā)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起來。 按照往常,秦青若是尋到半點(diǎn)蛛絲馬跡,定然會咬著不放,現(xiàn)在翟長卿這么大一塊魚餌放在這里,秦青居然消失不見了。 回想起,陳君澤臉上陰惻惻的笑容,柳相守只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往上冒。 急匆匆的離開后,陳君澤命人緊跟上去。 翟長卿是魚餌不錯,但釣的大魚從始至終都是柳相守。 如陳君澤所料,柳相守離開按察司后,沒有第一時間返回丞相府,反而去了六角巷。 他朝四周望了望,叩開了一道房門。 里面?zhèn)鱽硪魂囈魂噾K叫聲,何麗娘皺著眉頭,發(fā)了狠力從他肩膀中拔出了最后一根袖箭。 自己嚇的慘叫不斷。 反觀床上的趙逢延雖然疼的面色慘白,但從頭到尾也只是悶哼了幾聲。 “別嚎了,鬼哭什么,老子死不了。” 趙逢延扔掉口中的白布,“媽的,這幫人下手可真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