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青斂了斂神色,“無妨,屆時我們隨機而變。” 柳相安握住她的手,“阿青,我會保護你的。” 秦青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 馬車行駛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停在了一家巨大的酒樓面前。 二人下車后,看到牌匾上飛舞的三個大字,不約而同的看向?qū)Ψ健? 流光閣,吉安縣最大的南風(fēng)館。 柳相安干笑了一聲,“看來此地民風(fēng)頗為開放。” “二位,請。” 孫鉗是個十足的糙漢,舉止粗俗,流光閣這種吹拉彈唱地界自然不是他常來的地方。 他大多去的是一些明碼標價的地方,比如隔壁以風(fēng)騷、技術(shù)聞名的渡鴉館。 只不過秦青額柳相安是盛京來的,在孫鉗的印象中,盛京多產(chǎn)文人墨客,尤其是柳相安身后的小郎君,看著斯斯文文的,還是找個高雅的地方比較好。 孫鉗定的是個二樓的包間,柳相安推門而進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做了不少人了。 除了一個主位的孫鉗,還有漕幫的極大頭目。 他們身旁都坐著幾個衣著清涼的男子,男子撲粉圖脂,香氣撲鼻。 “孫幫主。”柳相安讓小廝將已經(jīng)準備好的禮物一一呈上來。 吉安小縣城,就算水運再發(fā)達,還是比不了盛京的豪華。 眾人在看到柳相安送來的東西后,紛紛喜笑顏開。 孫鉗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柳兄弟,你這也太客氣了,來來來,入座,入座。” 柳相安當(dāng)場敬了幾杯酒,氣氛瞬間活躍起來。 孫鉗跟秦青搭話,“秦兄弟年方幾何,可有娶親?” “二十有三,未曾。” 秦青的神色跟一桌子推杯換盞的男人不同,帶著些清冷出塵的意味。 透著跳動的燭光,孫鉗不覺看的有些癡迷。 “秦兄弟細皮嫩肉的,年齡也不大,這吉安人杰地靈,不如留下來跟在我身邊,我定然給你謀個肥差。” 孫鉗起身,將粗糙的手摁在了秦青的肩膀上,“來,秦兄弟跟我喝一杯。” 秦青察覺到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自己的肩膀上摸來摸去,眼睛的帶著一股子說不清的炙熱。 柳相安連忙起身,“孫幫主,我家秦青不善飲酒,這杯就由我來替他敬你。” 柳相安要去跟他碰杯,但被孫鉗躲過,他不理會柳相安,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秦青,“秦兄弟,這個面子,你給還是不給啊?” 兩人僵持著,氣氛有些尷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