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這么說,于滇國的國君沒埋在這兒,龍鱗丹是不是也不在這兒?”我道。 天真沉重的點點頭 “三叔白來一趟,我們也白來一趟,他沒我們這么湊巧發現這間暗室,他應該是在石刻上面看出什么端倪了,這才帶走了那玩意兒,三叔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當初為了找文錦,西沙到柴達木,刀山火海都沒能讓他退縮,估計他還會再去倒一回巴蜀的王墓。” 胖子聳聳肩:“你們爺倆性子擰起來一個樣,不到黃河心不死,九頭驢都拉不回來,咱們怎么辦,跟著一塊去?” 天真還沒答話,我搶著道 “去,當然得去,現在不是三叔一個人在行動,他背后還有個圖謀不軌的焦老板,這人神神叨叨,有錢有路子,萬一他暗算三叔怎么辦。” 單看這次下斗的驚險程度,就知道巴蜀墓不是個簡單的地方,天真擔心我們的安危勢必要猶豫,但三叔是他人生最后的執念,能不撒手還是不撒手的好,不然一旦執念變成遺憾,這輩子想再了卻可就難了。 胖子很快明白我的深意,附和道 “對,這趟喇嘛胖爺我操勞的掉了好幾斤膘,還他娘的沒開張,我都沒臉回北京了,咱們加把勁去巴蜀那兒再撈一把,也好摸點明器以后給小哥隨份子。” 天真看穿我倆的心思,收起皮革地圖,只道回去再說,暗室的后墻有扇石門,推開就是一條嵌道,守陵人不可能直接住在墓里,所以這條嵌道大概率可以通往地面。 小哥打頭陣,胖子用繩子牽著李老五等人殿后,嵌道蜿蜒向上,兩邊堆積著許多巖塊泥土,這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 嵌道修建的極為粗糙,路面墻壁都是不規則凸起的石塊,一開始嵌道的高度還能容人直立行走,走到后來我們只能矮身通過,狹小空間造成的壓抑感很磨人,我們一言不發,都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空間突然豁然開朗,我鉆出去一看,嵌道的盡頭連接一個溶洞,原地休整一夜,第二天繼續馬不停蹄的出發,直走到我腳抽筋才看到個向上的開口。 小哥精簡裝備,直接徒手攀巖爬了上去,不一會繩索垂下來,我套上安全扣跟小哥雙向用力,很快也爬出洞口。 外面陽光明媚,樹影一地斑駁,微風陣陣。 我一下子感覺好不真實,小哥抬手打出一發信號彈,我回過神來趕緊搭手幫忙,等最后一個人落地,木安剛好帶著人趕到。 看到木安我老淚縱橫,他打量我足有兩分鐘 “你怎么搞成這幅德行。” 我緊繃的神經頓時放松,對他伸出手 “一言難盡,看在姐弟的份上,快扶我一把。” 木安撐住我的胳膊,我腿一軟就靠在他身上。 之前顧慮小哥受傷,疲憊乏力也不敢表露,生怕他看我不行要背我,木安養尊處優這么些天,使喚他我心安理得。 木安背上我返回營地,這時我才有功夫查看周圍的情況。 掃視一圈,我就發現木安帶來的人都是生面孔,顯然不是李老五那一批人,再仔細看一眼木安,他臉頰脖子竟然都有傷。 我悄悄問他怎么回事,木安說我們走后不久李老五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一次他守夜有人伺機偷襲,他警覺沒讓那人得逞,眼見情況有變,他只能連夜逃離營地,找到有信號的地方聯系小花派人支援。 我們出來前兩天他們剛經歷過一場惡戰。 木安言語簡短,我知道其中曲折遠沒有他說的這么輕松,想到自己剛剛的內心活動,我忍不住小小的羞愧了一下。 天真認得小花的一些手下,回到營地后他們很快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隊醫給我和小哥重新包扎注射抗生素,我倆的傷情比較嚴重,隊醫建議我們盡快去醫院,萬一傷口感染,深山老林缺醫少藥,很容易送命。 一聽到這話我們不敢耽擱,馬上拔營出山,過來時用了四天,回去路程快馬加鞭路,第三天就看到小花帶人在村口迎接我們。 接著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杭州,下飛機的當晚我和小哥就進了醫院,胖子這沒良心的,借著盡地主之誼的由頭拽上他們去喝酒吃飯,四個人嗨到半夜都沒回來。 男女病房不同樓層,我和小哥分開住院,睡前看看點滴的進度,估摸得打到凌晨,沒辦法下樓去看小哥,我只好打個電話問了一下他的情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