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我是在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中驚醒的。 我迷茫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體懸在床邊的半空中,小哥站在一旁,正伸手擋在我身前,牢牢穩住搖搖欲墜的我。 我瞌睡立馬醒了一半,連忙撐著床頭爬起來,尷尬之下我掩飾道 “小哥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怎么不叫醒我。” 小哥簡短答道沒多久,我趕緊起身去洗手間洗漱。 洗臉時我還覺得丟人,估計昨晚心里一直惦記著不能擠到小哥,所以潛意識里一個勁的往外靠,導致今早一翻身就差點掉下床。 用冷水拍拍臉清醒幾分,看手表時間是十點,好家伙,要不是摔這一下,我可能會跟在家一樣睡到大中午。 出去后我問小哥想吃什么早餐,他說不用,我直接拿上手機下樓去買,叫老板裝包子的時候天真打來電話,他說自己等等就到,叫我先回家洗澡換衣服。 我還來不及問他昨晚到底怎么一回事,他就飛速把電話掛了,做賊心虛的不要太明顯。 盯著小哥吃完早餐,又問過護士病情,再三確認沒什么事情后我才拎著飯盒離開醫院,回到家就看到木安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走過去就是一個腦瓜崩。 “你們昨天干嘛去了!虧你們想得出來啊,小哥還躺在醫院你們就去酒吧蹦迪,害得我家都沒得回,你們良心不會裂開嗎?!” 木安捂著腦袋,委屈道 “我們沒去蹦迪,是胖子叫吳邪誆你的,胖子說你演技精湛以假亂真,讓張起靈多跟你單獨相處培養感情,這樣他才不會老想著要離家出走。” “那你們也要挑挑時候吧,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要臉不要了!” “大哥,張起靈什么人你還不清楚,那就是一正道的光,就算給他灌藥他都不會把你怎么樣,不就穿著衣服過一夜,你自己腦子胡思亂想,還打我。” 我氣結,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瞪他一眼 “叫什么張起靈,跟你說過幾百遍了叫小哥,以后再叫他名字我還揍你。” 木安揉揉額頭的腫包,嘟嘟囔囔 “每次吵不過我就找別的理由發火。” 我懶得跟他扯皮,回房間拿一身睡衣去浴室洗澡。 小哥在醫院住了三天,第四天醫生表示檢查結果顯示他身體沒有大礙,可以接回去靜養。 這幾天陪床工作都落在我肩上,他們美其名曰給我們留出私人空間,然后光明正大的偷懶,我腦瓜子讓他們氣得嗡嗡作響。 小哥出院這天,天真還算有點人性,開著金杯來接我們,不過他把我們扔到小區門口,說一句有事又一腳油門無情的走了。 我帶著小哥認路上樓,經過我家門口時,我還特意跟他說明我就住在他樓下,有事可以直接下來喊我。 他家里空無一人,我帶著小哥去認他房間。 小哥房間的擺設極其簡單,都以黑白灰三色為主,我指著他房間里唯一有生氣的幾樣東西,跟他一一講解。 “窗臺上的烏龜是胖子送你的生日禮物,名字叫‘小悶’,他們倆取的名,這是我送你的掛畫,是我自己畫的大合照,因為你拍照從來不笑,我就自己腦補畫上你笑的樣子,這是天真送你的相框,他跟著隔壁做木匠的大爺親手用檀木劈出來的,照片里除了我們的另外兩個人,一個叫‘解語花’,一個叫“黑瞎子’,都是你以前的朋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