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哎,說這些干嘛,來,喝酒,咱們走一個(gè)!”江笑書岔開話題,舉起酒杯,向眾人勸酒。 柳家眾人見這江公子如此好本事,卻不傲慢,反倒豪爽得緊,心中更是佩服,一陣叫好聲中,眾人猜拳行令,狂呼豪飲,登時(shí)便將盛于燼方才的小小無禮忘卻了。 一個(gè)時(shí)辰后,江笑書舉起酒杯,拍了拍一旁的王管家: “王老哥,到你了,來,八匹馬,六六順,七仙女下凡,都不和你玩……” 王管家卻早已醉倒,江笑書這一拍,他一個(gè)沒坐穩(wěn),竟溜到了桌子底下。 江笑書臉龐微紅,站起身來打量四周,柳家眾人竟全被他灌醉了,他哈哈大笑: “哈哈,你們這幫家伙,酒量竟比女人還要差,在長安城的時(shí)候,小爺我可是差點(diǎn)兒、差點(diǎn)兒……” 笑聲戛然而止,江笑書有些蕭索的坐了下來,他注視著窗外明月,低聲吟道: “杯中明月伴君側(cè),蟾光照我似君來……” “你在念什么?”一個(gè)聲音傳來,江笑書扭頭,說話之人正是盛于燼。 “念詩。”江笑書挑了挑眉,笑道: “先不說這個(gè)。哎,奇了怪了,盛于燼,難為你干坐了這么久,竟滴酒不沾,真有你的?!? “喝酒有什么意思?”盛于燼皺著眉: “喝完之后手腳都軟了,腦子也空空的。你再看看他們,有些吐得黃膽水都出來了……你們喝酒圖什么?” 江笑書想了想,笑問道: “盛于燼,你逛過窯子沒有?” “窯子?”盛于燼似乎聽人說過,是極不好的東西,但如何不好,卻又不得而知了。 他搖了搖頭。 “嗨,真沒勁?!苯财沧欤m(xù)道: “反正呢,逛窯子之后,第二日也是腰膝酸軟,全身乏力,我一琢磨,一晚起碼要折三日的陽壽……” “那你還喝酒逛窯子?”盛于燼實(shí)在有些震驚,這種行為與自殺有何區(qū)別呢? “我也不明白,但是我挺快活的。”江笑書聳聳肩,把杯中酒飲盡: “能讓人快樂的東西,好比喝酒、逛窯子,都會(huì)損害壽命,那么是不是讓人不快樂的東西就是生命本身呢?” 盛于燼的直覺敏銳異常,見江笑書說完這話,又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頭望月,他突然道: “你在想人,而且是女人?!? “噗!咳咳咳……”江笑書嗆了一大口酒,連聲咳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