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武佑聞言一愣,隨后道: “江公子說笑了,老爺被歹人一刀刺死,怎么可能沒死呢?” “你這話倒也不錯,你想想,”江笑書手指在空中戳了幾下: “像這樣對著臉上捅個十七廿八刀,整張臉全稀巴爛,便是神仙也死了,中刀之人又怎么活的下來?” 武佑心下一陣犯疑——自己明明只捅了一刀捅在司神醫(yī)咽喉,哪有江笑書說的什么臉上稀巴爛?這小子估計膽子甚小,不敢看尸體,卻來對自己信口雌黃。 但不管怎么樣,司神醫(yī)總是死的透透的了,絕不可能還活著。 “對啊,江公子你也說了,”武佑道: “老爺中了致命刀傷……怎么可能還健在?!? 江笑書咧嘴一笑: “可是中刀之人不是司神醫(yī),是一個冒牌貨!” “這!”武佑有些吃驚: “江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江笑書搖頭嘆道: “唉,這些天王洞的匪徒,真是笨到了家……去找人尋仇,卻反而放過了正主兒,徒為他人做了嫁衣。” 武佑見江笑書言之鑿鑿,心中也不由得打起鼓來——那日我殺的人,是不是真正的司神醫(yī)? 武佑想起,自己殺完司神醫(yī)的親眷之后,奔入火地房,其時已是深夜,自己沖入房中,憑著感覺,對床上仰面而臥的司神醫(yī)喉頭一刀捅下后,便立即離開。哼,盛夏之時睡火地房,體型衣著又一模一樣,除了那姓司的狗賊,又能有誰? 江笑書繼續(xù)道: “所有人都道那具臉孔稀爛的尸體是司神醫(yī)的,可我卻慧眼如炬,一眼看出了破綻,你看——” 說著,江笑書拿出了一張藥方,藥方上寫著:此先天寒疾病犯之時,需每日丑酉二時用藥,不得有誤。 “仵作說,火地房的死者,恰好死于丑時,那么,兇手闖入時,那時的司神醫(yī)應(yīng)該正在喝藥才對,哪兒會像現(xiàn)在這樣,靜靜地躺在榻上?” “這……說不定那時老爺已喝完藥安睡了?”武佑此時心中已覺得有些不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