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她怎么待你了?” “她、她竟將我的安危看得比她的性命還重要!寧可與我絕交,也不愿我因為她身處險地……” 張謙君見江笑書呆呆的捧著那件大氅,又聽江笑書如此一說,便已了解了個大概,他嘆了口氣: “黎慕江姑娘……她當真愛煞了你。” “老子不要她愛不愛煞!”江笑書突然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他娘的,腿長在老子自己身上,老子愛去哪兒便去,愛怎么死便怎么死,又輪到她管這么多?用這種法子替我做決定?我、我……”江笑書越說越急,氣塞胸臆,仰頭便倒,竟而暈了過去。 張謙君為江笑書推血過宮,片刻后江笑書才悠悠轉醒,醒來后他仍是癡癡的問: “為什么這樣待我?我……” 張謙君沉默許久,突然蹦出一句話: “因為你不夠強大。” 江笑書癡癡抬起了頭。 張謙君皺著眉思索片刻,緩緩說道: “師兄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能不能給你些啟發……那是十多年前了,我還未入天絕門時,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女孩子,那時師兄但凡會哪怕一點兒武功,或者拿得出十兩、不,五兩銀子,便不會負了她,可惜,那時師兄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后來西北民變爆發,我的親人都死于那場戰亂,師父將我自混亂中救出,我才得保性命。而這個姑娘,我也再也未能見到了……所以后來師兄拼命習武,因為師兄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失去身邊在意的人。” “失去身邊在意的人……”江笑書重復了一遍,然后問道: “師兄也有這種往事么?” 張謙君點點頭: “不錯,后來思之,常常惋惜。” 江笑書捧著大氅,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黎慕江的體香,他若有所思: “會很后悔是嗎……” 張謙君點點頭,拍了拍江笑書的肩頭: “笑書,師兄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轍。” 說罷,他便起身離開——江笑書此時應該需要獨處的空間。 可他剛走了兩步,就聽見江笑書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大師兄!” 張謙君轉身,只見江笑書已從先前癡癡傻傻的狀態中擺脫,又恢復了以往機智伶俐的模樣。 不過這時的江笑書,眼神中滿是擔當與堅定: “我們多久回天絕門?我想……回去修煉。” 張謙君見師弟這樣問,反而有些不適應了——入門五年,從來都是師父和自己催著江笑書修煉,他仍疲憊懶散,偷奸耍滑。師弟自己主動說要練武,這還是頭一遭。 張謙君從懷中摸出一張密令,正了正身子,朗聲念道: “天絕使江笑書聽令。” 江笑書知道這是秦麟的命令,卻不知為何大師兄要此時拿出來,他單膝跪地,回答道: “江笑書在。” “長安事畢,汝即刻南下,徹查三清逆黨之案,不得有誤……” 江笑書躬身將密令接過: “江笑書受令。” 江笑書起身,皺了皺眉頭: “大師兄,這是怎么一回事?我記得你說過,京城和天絕門還有一攤子事兒等我做呢,怎么突然又讓我南下了?” 張謙君笑道: “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 “老頭子?”江笑書奇道: “這怎么可能?你們幾個里,就他最愛管我,在天絕門里,天天關著我不讓我出門……” “笑書,你誤會師父了。”張謙君說道: “其實在我們自京城臨行前,師父就曾說過,笑書已及弱冠,該是出門闖蕩的年紀了……” “他真這樣說?”江笑書大奇: “那你不早給我說?還一路上一直管著我?” 張謙君想了想,才回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