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涼州玉門關,乃大秦王朝與塞外游牧民族國家“荒狼”的邊境重關,處于大秦王朝勢力的西北之處,兩側為巍巍群山絕壁,易守難攻,如一把利劍插入塞外蠻族疆域之中,謂之為兵家必爭之地,自從兩年前荒狼首領拓拔志向大秦帝國宣戰后,此處便戰亂不止,仿若永無止息,每年不知有多少荒狼的勇士和大秦的精銳折在這座城下,此處也因此終年陰森可怖,寒風陣陣。 曾有詩人為玉門關題詩,謂之為“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甚為貼切。 現在并非戰時,可是瞭望臺內聚集的的眾將士卻個個臉色鐵青,愁云密布。 “這,這是那幫蠻子又帶兵來犯了么?”今夜的巡邏士卒王小安戰戰兢兢的問到上司,他是第一個發現馬蹄聲并通報的人。 “只怕不止,這蹄聲雖然不像大戰時萬馬奔騰時那么巨大,可是氣勢磅礴,來勢洶洶,又如此詭異的整齊,其聲威比之千騎沖鋒也是不遑多讓。”旁邊一人答到,他乃指揮使親衛趙剛。 “要不要向關內求援?”老李開口詢問指揮使,老李是玉門關老卒,一個左眼已盲,滿臉傷痕的老兵,他嘶啞著喉嚨,繼續開口: “我李定在玉門關呆了二十年,經歷的大仗十余場,砍死的蠻子不下雙手之數,千軍萬馬的蹄聲也不是頭一次聽到,可從沒聽過這么奇詭的蹄聲。” “對啊,對啊,來的怕是什么妖怪吧?”旁邊不少人紛紛附議。 “早就聽聞他們蠻族多妖物,今日所聞,果真如此,向關前沖來的只怕是一只體逾百丈的惡獸吧”。信奉鬼神者各自開口。 “我看啊,咱們還是向關內暫避其鋒芒……”膽小怯懦者兩股戰戰。 “什么?撤退去關內?你小子領的那是大秦的軍餉,今兒就算要死,也得死在玉門關,臨陣退縮,老子第一個砍了你的頭!”脾氣暴躁者摩拳擦掌,似乎要去給自己不爭氣的同袍來一巴掌…… 一時之間,眾人爭執起來…… “這樣。”指揮使蒙戍邊終于開口,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李定、王小安,你們二人前去觀望,隨時報告情況;趙剛,去取我令牌還有紙筆來,我們向關內求援;其余人,召集各自營中將士,準備應戰!” “是!”眾人領命而去。 眾人離去,蒙戍邊抬頭望天,只見烏云遮月,天空宛如一雙巨大的黑手,緩緩的壓向荒原上孤獨矗立的玉門關。 “類似這樣的馬蹄聲我聽兵部江尚書提起過,難道竟是那人親自來么?可是,這又怎么可能?”蒙戍邊喃喃自語,閉眼沉思…… “嘚嘚……嘚嘚……嘚嘚……”馬蹄聲已到了城下不遠處。 “來者何人?”蒙戍邊大喝一聲。 馬蹄聲戛然而止。 城上戒備的弓弩手劍拔弩張,每個守軍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眼看一言不合,血戰就要一觸即發! 蒙戍邊同時望向城下的不速之客——原來這是一支馬隊,總共卻只有三十余人,為首之人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極為雄偉高大,臉龐正方,雙目炯炯有神,目光堅毅,環顧之間,精光暴射,眉眼卻隱隱之間透出些許疲憊,五官深重,與中原人士截然不同;頭戴狼頭硝制的王冠,狼眼位置鑲嵌了兩顆寶石,惡狼的狼吻自他額前突出,右側本該長獠牙之處已空,余一個血洞,仿佛惡狼的第三只眼,意欲擇人而噬,左側的上獠牙于夜色中發出冷光;他身著黑色大氅,披血紅色披風;胯下戰馬為純黑之色,四蹄卻白潔如雪,此馬威武雄壯,身披金甲,停下后便傲立于城下,連響鼻都未曾打過一個。 該男子身旁是個騎銀甲駿馬的異族美婦人,當是他的妻子。后面數十個隨處皆著玄衣,面覆鐵甲,跨鐵甲戰馬。悄然立于當場。 “看這氣魄,還有他的狼冠,以及胯下的神駒‘烏云踏雪’,果然是狼主拓拔志親至,他身邊的當是他的夫人納蘭玲瓏,身后的士兵,自然是狼主親衛‘鐵狼騎’了,素聞‘鐵狼騎’訓練有素,乃天下騎兵之翹楚,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那他們深夜來此,欲意何為?咦,不對,他們沒帶兵刃,這……”。蒙戍邊思恃一番,開口問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