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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真？”安祿山雙眼微瞇。

    “這……”安慶緒也完全不敢確定，雖然從長安傳回來的消息說，那晚的襲擊讓長安夜市損失慘重，就連羽林衛都出動了，可是，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

    “罷了罷了。”安祿山擺了擺手，“只要他們能做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安祿山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那些降頭師自己在長安作死的話，他不會管。

    ……

    芷元廬接連停業了三天，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普通百姓或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夏懷遠卻是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三天的時間內，夏懷遠對那具活死人的尸體進行了十分細致的檢查，但是，在三天結束之后，這樣的檢查卻是不得不停止了。

    因為，這活死人的尸體竟然比一般尸體腐爛的速度要快很多，夏懷遠還想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但是腐爛程度已經不允許了，再繼續下去，估計芷元廬接下來半個月都要沒辦法開業了。

    無奈，顧墨塵和郭傳功只能是趁著夜色，把尸體悄悄地處理掉了。

    “爹，怎么樣，有什么結果？”

    由于這活死人的存在實在是太詭異了，幾乎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這才是希望夏懷遠能找到背后的原因。

    夏懷遠坐在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他的雙眼之中滿是血絲，面對女兒的問題，卻是搖了搖頭。

    “說實話，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找到真正的原因。”

    夏懷遠一開口，眾人的心便是直接沉了下去。

    難道，這三天的努力都白費了嗎？

    “這些活死人，沒有脈搏，沒有心跳，甚至皮膚和器官都已經開始腐爛了，然而就在三天之前，他們卻是能在大街上大殺四方，這實在……”

    “會不會和爹之前猜測的一樣，是某種蠱蟲？”夏青嵐道。

    “不是。”夏懷遠卻是直接否決了，“我之前提到的尸蟬之所以能控制死去的尸體，是因為，那種蠱蟲可以進入人腦之中，取得身體的短暫控制權，但是尸蟬以人的腦子為食，要是尸體的腦子被吃光了，尸蟬也就無法操控尸體了，可是，這具尸體的腦子完好無損，絕對不是蠱蟲之類的東西。”

    “不是蠱蟲，死人還能上街殺人，這難道真的見了鬼了不成？”郭傳功問道。

    “老夫從來不信這世上有鬼。”夏懷遠卻是搖了搖頭，“我發現，這些活死人有些生前是武者，但有些只是普通人，可是在變成活死人之后，他們的實力卻是有了大幅度的提升，這一點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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