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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了然。
不就是作詩嗎?
那些女學生三五成群圍上來,嘰嘰喳喳。
“七哥,今日難得有清閑,你就滿足我吧?!?
燕七大汗。
什么叫我滿足你???
好像我要把你按在床上,摧殘你似的。
這小姑娘好大膽啊,當著安晴的面前,非要這么直白的撩撥我媽?
另一個小姑娘也忸怩作態,拉著燕七的袖子搖搖晃晃:“是啊,七哥成全了我們一顆純情的少女之心,好不好嘛?”
燕七大汗:純情少女之心?你純個屁啊,都上手了。
“七哥,我等得花都謝了。”
燕七滿臉邪笑:是菊花謝了嗎?
一幫青春少女鶯鶯燕燕,圍上燕七,說著一語雙關的話,甚至于還要上來動手動腳,拉拉扯扯。
被‘虎狼’環伺,燕七有些招架不住,只好點頭:“左右無事,就陪你們瘋狂一回。”
“嘻嘻,太好啦?!?
一幫青春少女高興的又蹦又跳。
燕七沒想到,自己這么受歡迎。
詩詞這種東西,不是燕七的愛好,他一是喜歡賺錢,二是喜歡美女。
在他眼中,詩詞有些酸意,還真不太感冒。
除了一種詩——艷.詩,這東西絕對是他的最愛。
雖然對詩詞不感冒,但為了讓安晴開心,請她做院長,這個勞心活兒,七哥接了。
燕七對一眾青春少女說:“各位小美女,你們想怎么玩?。繜o論怎么玩,七哥都配合你。要不,聽我給你們講幾個段子,或者講講詩人的風流韻事?或者講講扒灰的故事?扒灰嘛,就是公公和兒媳之間的曖昧……”
“七哥,不要!”
有個女學生,叫彩夢,打斷了燕七的話。
彩夢長相甜美,與安晴一般,是個大膽的性子,落落大方,不拘小節,深得安晴喜歡,平日與燕七說話,也大膽的說一些輕薄的話。
甚至于,燕七講了葷段子,她聽得面紅耳赤,卻還是要聽。
燕七問:“不講葷段子,那講什么?”
彩夢道:“不是說好了,要吟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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