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離了碼頭,阿嫻腦子千百轉(zhuǎn),還是不肯死心。 這兩年男人咳嗽越發(fā)厲害了,半夜里時常咳得止不住,身子眼瞧著一年比一年虛弱,她幾乎跑遍了周邊有名氣的醫(yī)館,得到的皆是搖頭嘆息。 阿嫻抿唇,心里悶得厲害,毒不侵她一定要請。 落日,破廟。 “桀桀桀!斷刀,看看老子帶什么回來了?望鵲樓招牌陳釀!聽說是百曉風(fēng)那狗幣親手釀的,巴掌大一小壇子賣四兩四銀子!喝一口就是上百銅板昂!”一縷灰煙從外飄入廟里站定,得意炫耀手里小酒壇,“吶,老子不愛喝酒,賞你了!” 不到五十隨的瘦小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情干多了,腦門上開始生出幾縷華發(fā),桀桀笑時渾一個陰險老頭。 斷刀單手將酒壇接住,拇指剔除開塞蓋,仰頭灌下一口,“這次拿什么打你了?” “這次他壓根沒機(jī)會出手,老子是去的望鵲樓大堂,把店小二剛送上桌的酒拿了!順手還拿了桌子的醬豬肘!”毒不侵茬腿大笑,“那孫子在后廚設(shè)埋伏了以為老子不知道,他那些把戲我早就門清了,這回他定氣得不得了!” 斷刀低頭安靜喝酒。 一年了,他們來了這里多久,毒不侵就跟百曉風(fēng)斗了多久,好幾次險象環(huán)生差點逃不出來,老怪物依舊樂此不疲。 腦子里閃過數(shù)次自己現(xiàn)身救人的情景,斷刀眸色暗了暗,毒不侵能活到現(xiàn)在不是全靠運氣,百曉風(fēng)放水了。否則他未必次次能及時將人救出來。 至于對方為何放水,他想不出原因。 斷刀扯動唇角哂了哂,想不出原因便不想了,能活便活,不能活便不活。 香噴噴的醬豬肘突然懟到他嘴邊,懟過來的還有老毒物尖嘴猴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臉,“別說老子不照顧你,好東西分你點,只能吃一口,多了不行昂!你喝酒就能飽,多吃浪費!” “……”斷刀祭出飲月刀將老東西扒拉過一邊,“不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