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拜師-《藏劍賦》
或許對于莫虛而言論江湖事還是天下事又或者道非道非常道之類,他可以將其說的天花亂墜讓人辯無可辯。可是面對長生所說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長生說的很對這個社會不允許商人地位提升,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哪怕龍虎山也不例外。雖說強者如云何乎帝王如走狗,實際上確實各大宗門還是家族傳承或都比王朝久遠,可是總有那貪圖富貴之人。倘若世間有萬人敵那么這片大陸的主宰武朝便是打破那個萬人敵的存在,一個萬人敵不算什么十個萬人敵卻很難湊起來而武朝卻可以拿出十萬人甚至是八十萬以武人為小隊長的精銳。連他們道門圣地也不得不屈服在這種強大的實力之下,他的師弟便是入朝做那一朝觀星臺天道官,這個只拿糧餉卻沒有實際意義的官職不過就是皇帝為了籠絡天下百姓的一種方法而已。
“能告訴我為什么要收我為徒么。”依舊在和旺財嬉戲的長生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這里要當一名商人多么不容易。就像那廚房的二娘只是因為一個仆人出去其三代就無法做官,他也明白以他的見識確實可以當一名成功的商人就憑現代化的香皂香水火柴又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可以讓他成為一名富有的商人,但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能守住這一切,又或者是你能開始經商。萬事開頭難,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之所以這么一問只是好奇,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什么根骨清奇的人物。
“一個月前………天地之間多了一股不一樣的氣,那股氣就是你,而你與我龍虎山有緣。”葉長生沒在和旺財玩耍而且拿起砍刀超一顆一人環抱粗的樹砍去,因為力度不夠刀鋒下只能帶起一小塊碎片,若是小樹他這一刀下去可就成了兩節的。也許是還想繼續聽聽老道說些什么長生并沒有急著向遠處的小樹下手而是選著了這顆算得上是大樹的大樹。
“為什么你們道士總愛說些玄之又玄的話,不如葉叔那樣爽快。昨夜的舞劍看到沒那瀟灑靈動的身形,大巧不工,重劍無鋒。”一番話讓莫虛是連連點頭,也不知這小娃娃怎么隨隨便便就能冒出這些金典的話語。莫虛翻身下了樹五六米的高度跳下來穩穩當當自然而然好不瀟灑,走到一顆磨盤大的樹木旁抽出桃木劍橫劍之后中間又網上一斜提歸劍入鞘一氣呵成。莫虛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小兔崽子把自己當成老騙子來對待了難怪一口一個不愿意的。
莫虛將手往那樹上輕輕那么一推,整個樹林里的鳥都被驚了起來爭相往深處飛去。磨盤大的樹就這樣被砍斷,長生驚愕的下巴都快掉了旺財更是沖老道叫喚個不停。“現在考慮一下做我徒弟吧,貧道我傳你道家八大神咒,和清靜經心法這兩樣可是龍虎山鎮山之寶。待你學好武藝出門在外無論是經商還是想去做些什么。不一定一帆風順卻一定可以保你性命無憂。”莫虛真人這一番利誘之下葉長可謂是瞎想連篇的,對于長生而言對于道教那玄而又玄的東西打心底里是不相信的。倒是對葉之秋這樣的武林高手敬佩向往有加。
“我想問問葉大叔的意見,他待我如子侄,若是出門必先爭得長輩之意。”葉長生對著莫虛揮了揮手便照護著旺財下山去了。對于此時不滿十歲的他而言外人眼中這一番舉動過于成熟了,只是葉長生明白葉之秋對于自己的疼愛已經不是一般的長輩對晚輩那般,而是父與子加上朋友的感情參雜其中。相處的這一個月中偶爾有幾次葉之秋喝的伶仃大醉,醉話中葉之秋將長生當成了兒子好一番教導更是說以后要給長生找十個老婆,這樣家里就會人丁興旺他就可以抱孫子了。其實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那一次一個堂堂七尺漢子哭的一塌糊涂,那是在他親手埋下他妻兒的地方。。武者想醉時最易醉酒不過,仿若要看盡那日出日落之處“婉兒…長生…”長滿繭顯得厚重的手在兩塊石碑上撫摸過淚水就那般倘下。葉之秋六歲練劍,十二歲握劍,二十五歲一劍斷瀑,三十歲因以一敵三從此名震江湖其問水決以至登峰造極,四十誕有一子名為葉長生從此歸隱與藏劍山莊不問江湖事,六十五歲時葉之秋背負輕重二劍。重劍:弱水無舟楫,慈航有一心。弱水長四尺三寸,重四十斤,紫金鑲嵌劍鞘,若花枝紋路纏繞其身,絢麗典雅。輕劍:誰聆西天雪,未許世人花。西天聆雪長三尺二寸,重三斤五兩。劍身飾以昆侖紫玉,由葉凡親自打造。獨自打上蒼鷹宗血戰十天十夜,事后蒼鷹宗血流成河禿鷹鳩占鵲巢半個月方才退去,現如今的蒼鷹宗依舊白骨累累無人踏足。
“大叔!昨夜的那個老道士要收我為弟子上那龍虎山。”葉長生從那門后探出半個腦袋看著正擦拭弱水的葉之秋。葉之秋一頓便又繼續擦拭了起來過了許久才聽到他悠悠的回答:“莫虛真人無論是輩分還是功力都遠超我,以后上了龍虎山一定要認真修煉,爭取早日下山來看我。”昨日之后葉之秋便知道了老道的來歷,只是沒想到收徒對象會是自己撿來的這個小子,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有些迷茫。但是作為一個久經風雨的人而言他知道什么對長生是好的,長生這孩子根骨只能說是一般但是他那骨子里的傲氣和那隱隱成熟的氣度卻是不一般的。‘噗通’一下葉長生跪在了葉之秋面前狠狠的磕了三個頭,這番舉措讓葉之秋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義父!長生知義父待我如親生兒子一般,長生無以為報。如今長生不管義父認不認我這個義子,長生以把您當做父親。……”一番推心置腹的話下來,兩人眼角均掛上了晶瑩水色。長生便是周桐從小跟隨母親長大的他在這一世知道了什么叫做父愛,他身體那二十五歲的靈魂把這一切都看的很透徹。從心底來說他十分想擁有這樣一個父親,現如今他便這樣做了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以后無論葉之秋如何他都是自己的父親。
“好兒子!”整個人都激動顫抖了起來的葉之秋終于控制不住那溢出的淚水任其流淌。而在遠處的葉凡正看向這一處,葉凡對于莫虛真人的行蹤知道的一清二楚。今日有人通報他便過來看看,還沒接近便聽到長生那稚嫩卻堅毅的話也不禁嘆息同時也為自己這弟弟高興。“通知劍池那一邊開啟劍池,為長生尋劍。”一旁的管家聽到這番話有些愕然,但是家主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
“三弟,既然長生以是我藏劍山莊之人便帶其去洗劍池吧。”身穿便服的葉凡出現在大門口對著里面的二人說著還笑了笑。能看到三弟哭這可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說不定日后還能拿出來顯擺一下…葉之秋知道自己失態的樣子被兄長看到了,不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便只是很快調整了情緒。對于葉凡會開啟洗劍池為長生尋伴生劍葉之秋還是很感動的,不過長生現在也是自家人明日舉行個儀式這事就是定了的。
洗劍池,這個被世人無數年的養劍之所。洗劍池中有多少絕世神兵無人可知因為這是從藏劍山莊開始便囤積了無數把輕重二劍的地方。曾經世間最著名的“御神”、“正陽”、“碎星”、“殘雪”、“流風”天下五劍逐一現于江湖,每把名劍問世,必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劍池有靈所以并不是想要神兵出世便出世而是要等待有緣人,以往的江湖為了進入劍池可謂是打破頭的網里擠。而最近的百年洗劍池連把像樣的兵器都未成出現故而謠言四起,漸漸的打鐵山莊之名傳遍了江湖。藏劍山莊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劍池也少有人問津。除了每一位藏劍弟子都要進入劍池選擇一次這三十年中已經沒有外人進入過了。而這百年中傳出上好神兵的皆是葉凡之流打造只能說和絕世神兵比起來還是差一些的。隨著那石門打開其中那無盡劍意如同山崩海嘯一般涌出。待這劍意稍穩定才能看清洗臉池中那復雜的景象,一條筆直流淌的巖漿河流讓一半的區域如同火山口,而另一旁流動的寒水讓半個洞內凝聚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那洗臉池中有一圓臺,而那圓臺之下除了兩條河流便是那插著無數把重甲個輕劍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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