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從幽暗的地下室由遠(yuǎn)及近,在空曠的地下室里極為明顯,莫詡將被踹暈的院長丟到了一旁,揚起眉,瞳孔冷淡且透露出些許兇性。 “鐘無惑?” “是我。”鐘無惑的身影逐漸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光影之下,他面前是柔和的光亮,身后卻是一片漆黑。 “呵,裝神弄鬼。”莫詡扯著嘴角,一步步的向前,無論是他流暢飽滿的手臂線條還是蓬勃而發(fā)的肌肉,都顯得極具壓迫性。 “你就是那個一直管束著悄悄讓他極為討厭的老師?” 鐘無惑唇角吊起弧度,看上去似笑非笑,視線相對:“對我這么大的敵意?看上去悄悄可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啊,況且,你又是以什么立場來質(zhì)問我?” 他眼眸深諳,眼底藏著些許探究,和俊美的長相完美融合。 他以為莫詡會被他激怒,可實際上卻不然,面前的黑發(fā)男人英氣挺拔,目光炯炯的反問著他:“怎么,好奇我跟悄悄的關(guān)系?” “我和他的感情,和不是你這種外人能插入進(jìn)來的。” 他波瀾不驚的就直接在情敵面前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兩人都想看到對方破防的模樣。 “哦?”鐘無惑故作驚訝的開口,實際上面上的表情毫無變化,他只是語氣驚嘆著—— “可是悄悄剛才還跟我說過,他想讓我一輩子都陪在他的身邊呢。” 他危險的視線居高臨下:“我聽著,可不像是假話。” 莫詡下意識攥緊了拳頭,猛然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無法冷靜下來的眼眸仿佛陰雨欲來的海面,無聲之中孕育著許多危險:“我勸你最好別試圖激怒我。” “你以為你弄壞吊燈,操縱院長,想要拿捏控制藺悄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 “從你手上染了鮮血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跟他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罪惡像是被攤開暴露在陽光之下令人難以啟齒,恨由心生。 鐘無惑鎏金色的瞳孔微微壓抑著什么情緒,他直接抓住了莫詡的手腕,笑著撕破偽裝的假面:“你又有多干凈?” “連續(xù)跟蹤他一個星期,打著保護(hù)的名號做著戀人之間親昵的事,怎么?怕悄悄知道你心里那點上不得臺面的陰暗想法?” 莫詡手臂上的肌肉驟然間緊繃,他微垂著目光時,冷漠的痞氣之中帶著濃重的警告意味:“那也總比你這種來路不明的家伙要安全得多!” 藺悄獨自一人躲在角落里不敢出聲,小兔子耳朵都害怕的垂了下來,漂亮?xí)i麗的面容誠惶誠恐的,這兩人在聊什么東西啊? 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 涉世未深的天真小兔子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事,一瞬間都被嚇得想要逃跑了。 鐘無惑以為把他藥暈了就能平安無事的離開,可惜他體內(nèi)擁有“梅里特的抗原”,雖然等級不高,但任何藥物對他來說都擁有減半效果。 他偷偷跟出來想看鐘無惑大半夜究竟要去做什么,卻不曾想在這里看到了熟悉的人,還聽到了所有一切的真相。 鐘無惑都已經(jīng)做到了這份上,如果他沒有推斷錯,那么鐘無惑的任務(wù)一定是“排除所有人,讓他主動留在你身邊”亦或是“只跟你永遠(yuǎn)在一起”之類的。 他之前已經(jīng)承諾過想要鐘無惑永遠(yuǎn)陪在他的身邊,那么現(xiàn)在只有鐘無惑解決掉他身邊愛他的人,他就成為了那個“唯一”。 莫詡,危! 藺悄偷偷探出腦袋去,兩人已經(jīng)開始打起來了,莫詡?cè)饺猓瑢L舾鞣N難防的角度下手。 可是論單打獨斗鐘無惑那可是能和褚淵打成平手的人,傀儡線的絞殺防不勝防,院長的身體在這里更是方便了鐘無惑的操控,可憐的院長瞬間變成了鐘無惑的肉盾。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莫詡像是占盡了上風(fēng),可是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幾近透明的鋒利傀儡線劃出了好幾道見骨的傷口,血腥味不斷蔓延。 反之鐘無惑仗著有人肉護(hù)盾四處躲避著怡然自得,優(yōu)雅一詞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藺悄也顧不上躲藏了,“白衣天使”的光暈直接加持在莫詡身上,“祭司”的狂化使得莫詡的戰(zhàn)斗力直接上升了一個檔次!完整內(nèi)容 沒有他的幫助的話,莫詡一個人很難對付鐘無惑的。 莫詡猶如惡犬一般兇狠的咧開了嘴角,一拳打爆了院長的身體,血肉四濺,拳頭直接狠狠砸在了鐘無惑身上! 鐘無惑狹長的眼眸微瞇著,捂住傷口強(qiáng)撐著站了起來,手指微微牽動著,莫詡眼尖的瞥見他細(xì)微的小動作下意識的做出了抵御的動作。 卻沒想到那幾近透明的傀儡線在空中繞了一個彎,直接往藺悄躲藏的角落里去! 藺悄豎著小兔子耳朵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徑直穿透射入了他的后頸衣領(lǐng),直接把他吊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