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嬌養的小玫瑰太過于嬌弱, 太過分的話他怕是會疼得哭出來的吧” 藺悄也在抿著唇思考著, 他只是將前不久褚淵對他說的話語復述了一遍, 其實具體要怎么做他也不知道, 但他既然是米洛高價聘請來的奶媽,那么治療病人合情合理。只是他的這位病人好像還有點棘手, 他還以為是那種外傷,結果得的是那種心病。 藺悄對于怎么醫治心病沒有太多的心得, 這畢竟也是他第一次上手。 凡事都得慢慢來。少不能讓這位病人覺得他的錢花得不值。 藺悄將嬌嫩的花瓣一片一片摘下, 放進嘴里咀嚼,洇紅的舌尖微勾, 將沾滿濃郁玫瑰花汁的指尖放進嘴里品嘗。他略微偏頭看向鐘無惑,鐘無惑的呼吸快了一瞬,更別提在藺悄說這話時, 隱約冒出了一點信息素,在滿是香氣人的玫瑰園里那股奶香味格外明顯, 鉆到鐘無惑的鼻子里,使得他像是上癮了般想要嗅得更多, 更深層次感的, 最好能是在嬌嫩皮肉之下的鐘無惑緊盯著面前看不見的漂亮小omega, 輕聲開口:“醫生,你能坐得離我近一點嗎 好像只有你在我的身邊,才能讓我安心一點。”藺悄完全沒有顧忌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下一刻,一直被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小 覺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纖弱的五指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背, 那觸感又軟又細膩,鐘無惑那瞬間像是聽到了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劇烈心跳聲。825360184 脊椎都麻了。特別是當上面還有一點濕漉漉的觸感, 鐘無惑瞬間想象到剛才藺悄是怎樣將 占滿香甜花汁的手指放進柔軟的[簡直受不了。許是常年操縱傀儡做出不異于常人的微表情, 鐘無惑此刻面上的表情表現得毫無破綻。 只有熟悉他的人或是他自己知曉, 他已經全然興奮了。 像是引誘著獵物主動送上門來的那種興奮感。如果藺悄能對種植玫瑰花有更多更深刻的了解的話, 他就會發現這里的溫度比外邊的還要高上不少, 滿園的玫瑰花都像是被強行催熟了一般,被迫將自己最美的一幕袒露出來, 每天都要以最美最好的姿態迎接著他主人的到來。過剩的養料以及極度病態的愛戀, 只會讓這滿園的玫瑰像是被囚籠圈養在這里一般,盡快的枯萎而死去。到病人的 情緒好像被安撫穩定得有些差不多了, 隱約聽見正門外邊似乎有些嘈雜的聲響, 悄悄起身往正門那頭瞄了一眼突然有些驚慌失措的, 是十三所帶領的搜查的惡魔來了。 十三手上拿著永夜君王給的特赦令, 負責搜查七大殿下的宮殿有沒有窩藏光明教會的人, 協助抓走小殿下。壞了,沒想到這里也不安全。藺悄已經察覺到自己來錯地方了,鐘無惑在藺悄離開他的身旁時還有些恍惚失色的情緒,隨即反應過來藺 肖或許要走了。不動聲色地起身開口,隱隱有些強勢的姿態: “醫生幫了我這么大的忙, 我該好好感謝醫生才對, 醫生介不介意留在這里與我共進一頓下午茶“ “他們要抓的只是光明教會的人,應該與醫生無關吧"藺悄頓時有些心虛,鐘無惑并不知道他就是那個被通緝的光明教會的人, 還想要解決他的伙食問題。大大的好人啊!如果不是有被十三發現的風險的話, 藺悄真的很想答應: “可是巨龍首領奉命來搜查,我身為一個外人, 似乎不太好待在這里。藺悄還特意強調了“外人”兩個字, 想要提醒著他這位雇主別犯蠢, 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鐘無惑似乎只是笑了一聲,像優雅的古| 日貴族那般溫文爾雅的,扶了扶低垂的單邊眼鏡: 生。”藺悄倏忽間睜大了眼眸。 “私人”兩個字完美堵住了他還想跑路的想法。這個詞從鐘無惑的嘴里說出來, 像是在強調著藺悄是他的所屬物, 將他納入自己的羽翼里。就像鐘無惑明明知道了他來歷不明, 卻依舊選擇保護他。 藺悄覺得自己也得對得起他這份信任才行!他緩緩摘下了自己用來遮擋隱身的斗篷帽子, 露出了那區麗精致的面容,因為時間緊迫, 藺悄還沒來得及戴上鬼面。卻沒想到面前的惡魔在看到他的面容時, 泛著鎏金的豎瞳驟然間緊縮,他神色微紅, 粗喘著氣,好像隱隱有情緒失控的跡象。藺悄瞬間反應過來, 米洛在發布的那則招募令上,好像特別明確說了 “不要長得漂亮的人”。 ”完了鴨!得意忘形了!藺悄趕緊戴上了猙獰的鬼面, 那頭的鐘無惑自己就已經捂著眼睛略微低垂下了頭,表面上看上去與常人無異。 可是只有 他那不斷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才彰顯出了他剛 才的情緒起伏是有多么的大。悄臉上隱隱有些擔心的神色, 不僅是擔心鐘無惑這個病人, 還擔心自己好不容易要到手的酬金會不會因為 他這個舉動不翼而飛了。 “不好意思,我忘記你之前提的要求了, 你還好嗎” 鐘無惑久久才穩住急促的呼吸, 扯著略顯暗啞的嗓音:“不太好。” 藺悄細白的手指揪著衣擺, 只猶豫了一瞬便上前湊近了他, 柔軟的掌心緩慢的拍著他的脊背, 有心想問一下鐘無惑這是什么病癥卻又不太好意思開口, 完全沒有發覺鐘無惑低垂著臉頰還泛著病態般的潮紅。因為漂亮小近, 他的病情并沒有起到任何緩解的作用, 反而還因為鐘無惑之前看了他的面容, 此刻腦海里全是藺悄那漂亮的模樣。嘖。 “我差點都以為醫生是故意的了,故意在引誘我。 ” “什么”因為他的嗓音極低, 再加上外邊有些嘈雜, 藺悄沒太聽清楚他的話語。 “沒什么。”鐘無惑再次抬起眼眸時,藺悄已經戴上了鬼面, 鐘無惑自覺磨著尖銳的犬牙,有些失落與難耐。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病,我都已經習慣了, 盡量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只要不與別人見面就好了。這藺悄一聽那哪行啊,恐怕鐘無惑就是因為這樣的病癥無法接近他喜歡的小玫瑰的,藺悄倏然肩負起 了作為醫生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