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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時羨充滿激情的話語,并未打動坐在會議室里的諸多學術研究工作者。
不同于他之前的團隊,大部分成員都是由剛踏進科研大門的研究生組成,唯有的三位課題負責人也只是剛被聘為助理教授或研究員。
但這次,整合之后的團隊,大部分成員都是已經至少五年以上的研究經歷。
還有少部分人職稱已經達到副教授級別。
單靠言語的力量,不足以打動這些混跡在科學研究項目中的“老油條”。
這個項目的前景確實美麗,曾吸引了許多人前往駐足,但現在已成為雞肋般的存在,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以植物為底盤細胞而開始的分子農業應當始于1989年,源自米國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在nature上發表的一篇論文。
文章的主要內容是利用煙草植物產生功能性重組抗體,從而實現了動物源抗體進入人體后產生的排斥反應,實現了抗體的人源化,更大激發了抗體的效能。
于是,自此之后分子農業成為了醫學以及植物科學內的香餑餑,也同時拉開了植物合成生物學的發展序幕。
據不完全統計,2005年以前就有至少五十家新的制藥企業為了它如同他雨后春筍般成立。
但1990至1998年由于技術市場的不成熟,分子農業領域還處在初生的萌芽階段。
1999年以后,由于植物平臺多樣化、行業研發分散化,再加上監管制度的不成熟,分子農業發展迄今為止非常緩慢,直接陷入了低谷,成為了避之不及的深坑。
于是,行業內的這些制藥企業過去的許多投入直接打了水漂,大量倒閉,剩下來沒幾家。
在這種背景下,陸時羨提出這個方向自然會讓人望而卻步。
不過陸時羨已經不是剛剛進入耶魯的他了,他已經創造了太多的奇跡。
更何況,實驗室里還有一位重磅級別的諾獎大佬兜底。
所以,團隊成員固然有所疑慮,卻也不會直接表達出來。
這也都是前期打好底子的好處之一了。
一個成熟的團隊應該具備這樣的特性,不說無條件去相信pi,但也會尊重彼此的想法,不會像之前的貝拉一樣,當眾拆臺。
陸時羨滿意地點頭,開始解釋:“我知道大家可能會想,分子農業這玩意不是已經是過去式了嗎?”
“但我想說的是,現在它正是起飛的時候,過去的技術瓶頸已經在悄然中松動,抓住了這波機會,就抓住了未來的新型制藥領域。”
看著還有人不為所動的樣子,陸時羨也終于拿出了王炸。
“事實上,可能大家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在悄悄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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