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自米國植物學家學會的這兩個獎,覆蓋范圍較小,影響力也不大。 但紀念意義很不一般,陸時羨還是比較開心的。 脫離了熟悉的環境,他不敢輕舉妄動,周末兩天都蹲在酒店休息。 等到星期一。 陸時羨終于迎來了他在米國的第一場學術交流會。 這場交流會的規模并不大,只延續了兩個小時就進入了尾聲。 “陸教授,你借由植物免疫平衡態的踏板,完美規避了數學模型在細胞微觀領域的一些弊病,這個操作的切入點完美,簡直是天秀。”會后,來自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唐納德教授一邊向他表示敬佩,一邊對他問道:“陸教授你是否也認為純粹的植物學研究已經越來越難走?我們是否一定要拓展別的知識領域?” “并非如此,其實我并不懂數學,但這并不妨礙我提出這個想法,然后借由相關領域的學者,替我完成它。當然,如果在學有余力的情況下,你的想法是可行的,據我所知,現在很多物理學家也是出色的數學家,很多的醫學家也是著名的生物學家。”陸時羨解釋道。 唐納德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觀點:“哈哈,所以現在外界都在說你是一位出色的設計師,不是嗎?” 星期二,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行程,這將是他在馬里蘭州的最后一場活動,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進行一個時長為兩個半小時的植物學講座。 講座在霍普金斯的一個會議廳里正式開始。 原本的參與人數,預估的是五百人左右,但現在來的人明顯少于這個數,大約有三百多人,其中還有不少人是華人,顯然是故意過來支持他的。 不過這也符合實際,現在他還沒有將一些東西徹底轉化為學術知名度和影響力。 雖然沒有座無虛席,但也勝在短小精悍。 能有這個規模,他其實已經很滿意了。 以前都是只有聽別人講座的份,現在風水輪流轉,這一次終于輪到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