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時羨放下手中的《表觀遺傳學》,看了看右手表上的時間,已經來到了兩點鐘。 連續上了幾天的遺傳學課程,學期初始時的課程對他而言著實簡單了些,實在是有些吃不飽。 于是,他開始給自己加餐。 表觀遺傳學作為一門遺傳學分支學科,研究的是核苷酸序列在不發生變化的情況下,基因表達了可以穩定遺傳的變化。 它的存在解釋了許多經典遺傳學無法解釋的問題。 戀戀不舍地在第32頁做上標記,陸時羨帶上水杯和教案前往生科院。 沉迷看了一上午的書,他好歹還記得自己要給人上課。 于是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完成了備課工作。 沒錯,徐院士顯然不會逗他玩,他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在燕大,很多院士會選擇對本科階段的課程進行授課。 這是在絕大多數高校無法看到的盛況。 但由于一些原因,徐志鴻已經數月沒有承擔教學任務了。 于是他被安排成為馬玉恒教授的一名助教。 老馬還是干的老本行,一如既往地承擔著燕大部分本科生的《細胞生物學》。 但很遺憾,助教并非助理教授,它的層次大概介于普通講師與副教授之間。 對于初入講壇的新人菜鳥而言,學院給助教安排的工作大概是批改作業以及試卷。 隨著時間的流逝,再資深一點,助教也會成為課后答疑小專家或者是實驗課小助手。 但也有極少數情況,在任課教授無意或是故意的安排下,會有助教承擔了一門課程的教學任務。 備課、授課、布置作業以及答疑,這顯然有些超出助教的工作范疇。 對馬玉恒而言,顯然是后者。 一聽說陸時羨成為他的助教,心里就樂開了花,于是馬上就盤算起來。 于是才有了陸時羨如此苦逼的一幕。 這是他第一次給燕大的學生上課。 但并非是第一次給人授課,所以心里絲毫不慌。 下午2:20,陸時羨提前10分鐘來到生科教學樓602教室,并徑直向有人坐著的最后一排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