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長清雖然暫時不是院士,但他的確具有等同于院士水平的學術水平。 因為他執掌著金陵大學生科院唯一一個生物醫學國家重點實驗室。 學生物醫學多和病原體打交道,對于病理學涉及頗深。 植物病理學是在醫學和微生物學的基礎上慢慢發展起來的。 金陵大學生物系的歷史源遠流長,其學術委員會的院士成員大多有早年曾經在金陵大學求學的經歷。 有這么多大佬在背后撐腰,他這個實驗室主任當得頗為穩當和舒坦。 唯一的遺憾或許就是沒能評選上生命科學和醫學學部委員。 于是,陸時羨贊嘆地點點頭:“沒錯,我的這三種調控機制都是基于植物能夠防御成功病原體入侵的情況下。” “如果植物防御失敗,接下來的二次調控具體情況還尤可未知,我之前提出的結論還適不適用也是一個未知數。” 蘇長清卻是笑著,接連搖頭:“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起來,植物病理學真正成為一門學科,滿打滿算也不足兩百年。” “上世紀的植物病理學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在于植物抗病育種以及抗病基因遺傳規律研究,在這個時間內慢慢對植物抗病性的研究形成了垂直抗性與水平抗性兩個學派。” 陸時羨很快點頭道:“沒錯,我在第三篇有關于基因調控的論文中引用了范德·普朗克在《植物病害:流行和防治》一書中提出的垂直抗病性和水平抗病性的相關論述。” “以及魯濱遜教授關于病原體垂直致病性以及水平致病性的結論,我的主要研究內容圍繞主效基因抗性以及微效基因抗性展開。” “沒有踏著前人走過的痕跡,我們很難走到更遠的地方,正如同牛頓說過的那句話:如果說我比別人看得更遠些,那是因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聞言,蘇長清笑笑:“你這話在發表感想的時候去唬唬外行還行,在這跟我說這些,怕是有些糊弄不過。” “我們的很多知識和理論例如群論、矩陣以及非歐幾何其實已經被提出來很長時間了,但真正得到應用有時候要經過數以上千年的時間。” 說到這里,蘇長清意味深長地說道:“要想踩著巨人的肩膀,首要的前提是能夠爬上巨人的身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