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他也沒想好。 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想要植物分子遺傳國家重點實驗室。 但可惜的是這個實驗室早在1988年就建成了,實力很強,屬于國家重點實驗室的老牌了。 說起來,這個實驗室還跟他有些關系。 其學術委員會的主任正是他家導師徐志鴻院士。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想在太相關的領域中和他們去競爭。 而且如果研究領域和已存在國家重點實驗相同或者相似,基本沒有再次獲批的可能性。 這種東西就和國際上對待公眾資源的處理規則一樣。 先來先得,而且一個蘿卜一個坑。 前面的坑位不出問題,后面的人基本不可能插上一腳。 這樣考慮下來,結合他的研究優勢以及國內的空白領域,其實也沒有別的選擇。 這也是他在耶魯大學里未進一步進行的研究,就是怕過于挑動老米神經,搞的他們狗急跳墻。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能夠獲得諾獎,依然達到了這個效果。 但現在既然已經回到國內,這個項目也該到了重新啟動的時刻。 “植物病理遺傳及育種?!毕氲竭@,陸時羨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抉擇。 或許是擔心梅興國對專業領域不太理解,他又繼而解釋了一句:“如果只是單純的研究植物病理,可能學術價值會高一些,沒有太大的應用價值?!?br> “但如果加上遺傳和育種,也就進入了植物抗病毒遺傳育種領域,而這個領域在我國尚屬于空白,極少有人涉足?!?br> “這三者結合起來可以等若于達到給作物增產的效果,而且它的優勢非常有競爭力,實現難度和增產穩定性遠比雜交育種要小不少?!?br> “劣勢則是增產效果不如雜交育種明顯?!?br> 梅興國作為一位封疆大吏,他對學術確實不懂。 但在敏銳性和理解力上,他卻近乎拉滿。 梅興國一邊思考一邊說著:“也就是說這項技術的下限是節省了購買農藥的費用,顯而易見的減少了耕種成本,增加了農民收入?” “但除此之外,農藥大幅減少使用還會帶來隱性的生態效益增加?!?br> “其實,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