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言一出,有人哄然大笑,實驗室里沉悶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許多人第一次重新開始認識這個年僅二十六就成為耶魯大學病理實驗室副主任的陸時羨。
他們無法否認,此時此刻的陸時羨具有一種別樣的人格魅力。
玩笑開完,陸時羨終于開始干正事。
他將帶有本塞姆氏煙草產出抗體的懸液一一注射到小白鼠的體內。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等待小白鼠帶來的反饋了,是否會產生免疫反應。
不過這個過程還需要持續(xù)一段時間,一般需要數個小時。
等待過程中,眾人聊起了這次實驗前后給自己帶來的一些感悟和心得。
馮爾諾不經意地說道:“陸,經過上次討論之后,我回去又想了一下,發(fā)現我們現在正在研究的技術在應用中可能并非想象中那么雞肋。”
“基于整株植物的生物藥物可能特別重要的一個應用領域是發(fā)展中國家,畢竟那里并沒有太多機會獲取到足夠且便宜的疫苗或抗體藥物。”
“但植物基藥物就不同,它所需要的必需性生產原料無非是陽光、水和土壤,如此低的投資成本意味著這些國家都有能力進入這個行業(yè),畢竟他們只需要建立生物制劑制造設施罷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價值還是有的,陸你的專利如果拿出去,制藥企業(yè)可能不會太感興趣,但官方或許會,不過這些發(fā)展中國家應該拿不出太多錢來。”
陸時羨聽完他的話,心中一動,但并未聲張。
馮爾諾的這句話似乎提醒了他之前陷入思維誤區(qū),而并未想到的途徑。
是啊!
在轉基因形勢不明朗的時候,他壓根沒有必要自己親自上場生產生物藥劑。
他大可將技術專利進行授權或者售賣給官方。
達到的目的是一樣的,而且還有穩(wěn)定的收益。
雖然沒有他之前預想的那般龐大,但至少能先回個本。
不過這個事兒還得往后放放,至少等結果出來,能不能形成專利還是兩說。
在他之后,一個名叫馬克的研究生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我覺得,如果這次能夠成功,說明基于整株植物的生物制藥法在理論上不存在任何問題。”
“那么我們的目光大可不必只盯在類似諾如病毒這些普遍但尋常的病原體上。”
“也許我們可以試試hiv病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