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唯昭腦子已經木了。 但內心深處的聲音驅使著她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直接道:"我要。" 她拉住男人的手站起來,眼角泛著紅,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神。 眼里強壓著恐懼,卻依舊緊緊地握著岑彧的手,怕他轉身就走。 神情怯怯的,杏核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她真的覺得很委屈。 今天本來想要早點給他打電話,結果被人耽誤還掛掉了他的電話。 明明只是在正常排練,卻跟不熟悉的人摔作一團,生怕他知道后誤會努力用手撐著保持距離,結果手腕挫傷去了醫院。 一心只想回來跟他好好解釋,卻被他當作發泄情緒的物品。 她還沒有從他剛剛的粗暴對待中整理好情緒,一句句重如千鈞的話又密密匝匝地壓下來,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從小到大接觸到的感情都是坦蕩磊落,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利落離開。 愛一個人就深愛,會負責一輩子。 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像岑彧這樣,像是從深淵中走出來,不惜手段地想要把岸上的光扯進懷里,隨他一起墮入黑暗的偏執。 她是害怕的,可腦海中只要浮過兩人不在一起的任何片段,都本能的讓她覺得難以忍受。 無法思考,她的潛意識不允許她拒絕。 他沉默著,低低緩緩地重復,"你要?" 女孩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咬著唇看他,點頭。 岑彧深深地看著她,能夠輕易看透她全部的慌亂和畏懼。 他心軟了。 妥協地將女孩攬入懷里。 秦唯昭被熟悉的感覺包圍。 今天的他周身一直環繞著強大的攻擊性,攝人又可怕,她的心一直高高懸著,不敢親近他。 可他一旦表現出任何一點對她的縱容和愛護,她對他的依賴就會控制不住地顯露出來。 她緊緊地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委屈地蹭著。 岑彧低垂著眸。 兩人緊密地擁抱在一起。 誰都沒有說話。 可他知道,兩人要面對的始終沒有解決。 —— 第二天,秦唯昭從床上醒過來,如果不是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斑駁的紅痕,她甚至都要覺得昨天混亂的一切是她大夢一場。 昨晚兩人抱了很久,最后岑彧默不作聲地把她抱到床上。 他坐在她的床邊,和她說話。 她最終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