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她曾經對待羅慕顏還有著依賴和期許,那也是因為兒時她將自己撫養(yǎng)到十歲,母女之間也曾有一段真心相依的日子。 而江文謙卻是在離婚之后,就對年僅五歲的她不聞不問,這么多年她最是明白他的趨炎附勢和薄情冷漠。 李溪年鋃鐺入獄,李育淑的家庭企業(yè)焦頭爛額,江文謙如履薄冰。 不過是他咎由自取,那就自己去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他們之間,早已談不上溫情。 以后,父女之間形同陌路,就如同他之前所盼望的那樣。 這是最好且唯一的結果。 —— 老爺子大病初愈,死里逃生之后,老爺子在十月底的生日也即將到來。 本著“做九不做十”的習俗,老爺子今年正好六十九歲,就打算按照七十大壽的規(guī)格操辦。 放在以前,生日當天也只是一家人湊在一起吃個飯,送點禮物,再就是一些以前的朋友過來祝壽喝酒。 一般不會邀請京城的豪門大族,因為秦老爺子不想把自己的生日過成商務酒會。 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tài),大張旗鼓邀請了京城所有排得上名號的豪門大族,生日宴會地點就在秦家老宅。 老宅的新中式園子極大,前院的花鳥魚蟲,游廊月洞,別有一番欣賞的意趣。 容納這些來參加壽辰的人綽綽有余。 只是因為規(guī)模比較大,籌辦的環(huán)節(jié)也異常繁瑣。 江挽聲“臨危受命”,成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大壽的操辦者之一。 老爺子說的很好聽。 說是等自己百年之后,秦家終究是要交給秦謨,讓她先熟悉一下這些必不可少的社交事情。 江挽聲如臨大敵,這幾天每天都跟福伯在書房里待到很晚。 福伯在秦家?guī)椭蠣斪哟蚶硎聞蘸芏嗄辏苡薪涷灒痰暮苷J真。 也很嚴格。 她被埋在一摞參加人員的文件和宴會飲食、布場等一系列的冊子里,纖細的身子被遮掩的嚴嚴實實。 福伯笑著安慰她:“沒事,實踐起來就好上手了。” “這些資料看看就好,只用記住一些比較重要的人,憑借秦家的地位,大部分人都會過來介紹自己,不用咱們費心來記。” 江挽聲抿唇,艱難地點點頭。 她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到時候給秦家造成不好的影響。 晚上十點,書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 秦謨蹙著眉走進來,沉冷英挺的眉眼浸著些夜風的涼,掃了一眼福伯,聲音淡而懾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