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單宸勛沒回答,而是問,“你在這里工作了幾年?” “嗯……快十年了吧,開業(yè)就在這里。”女人打量男人的臉,這里來來去去的客人見了這么多,像他這么帥這么有氣質(zhì)的,還是頭一個。 “認識許黎嗎?” “許黎?”女人搖頭,“做我們這一行的,不用真名。” “就是玫瑰。”單宸勛記得許黎的宣傳照下寫著玫瑰二字,應(yīng)該是她的藝名。 “玫瑰?我們這里用過這個名字的很多,不知道您指的哪一位?”女人示意,“先生,樓上去談吧?” 單宸勛不語,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帶你出場,這些夠不夠?” 女人掃了一眼厚厚的錢,估摸有上萬塊,“綽綽有余,您等我一下,我拿個包。” 說完,她上了樓。 大約過了五分鐘,女人拎著皮包下來了,跟單宸勛出了夜店。 “啊哦,男神呀,運氣真好,燕子!”那幾個女保安沖著他們吹了記口哨,看單宸勛的眼神如狼似虎,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 單宸勛沒領(lǐng)她去停車場,而是帶她進了旁邊的巷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