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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什么關系？”單宸勛又問。

    “普通朋友?！标P志恒抽著煙，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二十三號凌晨二點至三點，你在哪里？”賀彬掏出口供本，準備記錄。

    “昨天？”關志恒想了一下，“昨天十點鐘結束工作，我和下屬們去了酒吧喝酒，大概到凌晨四點才離開。”

    “跟哪些人一起去的？”

    “就是外面這幫人，戎經理也去了，你們可以問他?！蹦腥藢⑹Ｏ碌陌敫鶡熞豢跉馕?。

    隨即把煙頭丟在煙灰缸里，“警官，到底出了什么事？”

    “許黎昨夜被人殺害在公寓，你不知道？”袁可打量他的表情。

    男人拿煙的手一頓，他抬起頭，眼里有不敢置信：“她……她死了！？”

    “你真不知道？”賀彬觀察他的神色，看不出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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