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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先生，女死者為什么出現在你家里？”老楊又提問。

    “死者身份不是還沒確定嗎？”凌天霖沉著臉。

    高山拿出幾張照片，是他拍的案發現場的照片。

    凌天霖只看了一眼，眼睛血紅，盡管照片里的死者沒了頭顱，但從她的體型、身材，還是能分辨出死者的身份。

    “是黎兒！”他顫抖著手，拿起照片，表情痛心。

    “她是誰？你們什么關系？”高山追著問。

    凌天霖沉默了許久，稍微緩和情緒，才道：“她叫許黎，許氏地產千金，一直在國外，三天前才回帝城。”

    “她是你朋友？”老楊問。

    “我在二十年前就認識她，她是我的初戀女友，她出國后，我們斷了聯系。”凌天霖低下頭，高大的身軀繃緊，緊握的雙拳骨節泛白。

    “許家還有什么人在帝城？”

    “沒有，他們全家移民新西蘭，這次她一個人回來的……”

    “你們還是戀人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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