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頭上纏著繃帶,前額的繃帶上有血跡印出來,傷口似乎不小。 余鹿也剛剛到,正在審問他:“你叫艾力克斯?替霍特先生開車幾年了?” “兩年。”男人捂著頭,眉頭皺在一起,顯得很不舒服。 “說說今天的情況……”她站在病床前,雙臂環(huán)胸,目光犀利。 男人撐著手坐起來,靠在床頭,頭微微晃動著,還有些暈。 “我接到律師電話,讓我去警局接索爾先生,索爾先生要用餐,中途我們便找了一家餐廳……”他摸著頭,說話有點吃力,“用完餐后,我們準備回酒店,在路上,前面一輛車突然減速,我沒來得及剎車追了尾,我下車去看,剛走到車前,那名司機就把我打暈了!……” “他用什么襲擊了你?” “棍子,好像是鐵棍子……” “看清對方長相了嗎?車牌號是多少?”杭一帆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