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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助理幫他作證，但缺少可信度。”杭一帆瞇著眼，抽完最后一口煙，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都是替他做事的人，口供不值得信。”

    他抬頭看著單宸勛，隨即轉(zhuǎn)移話題，“不談公事，怎么樣？有女朋友了嗎？”

    單宸勛笑而不語，重新倚在座位上。

    “還是孤家寡人？”杭一帆嘆息，“你到底是不是身體不行??？還是……”

    他挑起眉，轉(zhuǎn)了個(gè)問法，“還是說，你有男朋友？”

    “呲。”男人冷笑，“說說你吧，幾年不見，怎么變得如此頹廢？”

    杭一帆知道他指什么，摸了摸下巴上的絡(luò)腮胡，“不帥嗎？男人有點(diǎn)胡子多性感??？”

    “你對性感有誤解?！眴五穭渍{(diào)侃一句，惹來男人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聲引來其他客人的側(cè)目，他舉手抱歉，笑著道：“不茍言笑的單大校草，如今也會開玩笑了，真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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