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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說話，我們一樣有證據(jù)控告你。”賀彬先開口，再一次問，“那天是你約露露去了沙丘區(qū)？是你殺了她！？”

    秦東陽閉著眼，一動(dòng)不動(dòng)。

    單宸勛知道他沒睡著，他拉了椅子坐下，沉聲道，“我們查過你女兒的信息，她也是義工，與安娜、露露一起幫助特殊孩子，她們又是朋友，所以我想秦芮兒知道小杰被侵犯的事，你也知道……”

    秦東陽眼睫毛顫了顫，他睜開了眼，盯著天花板無語。

    “你與程方方關(guān)系好，所以你替她報(bào)復(fù)？殺了露露？”

    “我為什么要幫她殺人！？”男人扭頭，表情很冷。

    “這要問你。”單宸勛瞇起眼，黑眸犀利，“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你不僅殺了露露，甚至安娜也是你殺的，對(duì)不對(duì)？”

    男人的目光咄咄逼人，看著秦東陽吃驚的臉，冷呲，“很驚訝？……很簡(jiǎn)單，程方方患有肌無力癥，癥狀雖不重，但根本拿不動(dòng)重物，收拾客房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要她殺人，可不容易……”

    “你……”秦東陽面色鐵青，一下子坐了起來。

    賀彬與老楊聞言，疑惑地望著單宸勛。

    單宸勛解開他們的疑惑：“程方方入獄后，警員發(fā)現(xiàn)她的手會(huì)不停地抖，問了幾次她才肯說自己有病，我們讓醫(yī)生給她做了檢查……”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jiān)\斷書，“她是中度肌無力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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