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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廠大樓外觀陳舊，內部裝修卻很新，布置得如同大企業。

    保安領他們到了頂樓辦公室，工廠老板很年輕，三十來歲的小伙子，穿著白襯衫牛仔褲。

    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像個大學生，透著一股書卷氣，并不像生意場上的人。

    “警官，你們好。”男人與他們一一握手，然后在沙發上坐下。

    一會兒，秘書送了茶水進來。

    “林總……”

    “叫我小林。”老楊剛開口，就被男人打斷，他脾氣隨和，滿臉堆笑。

    “小林，這家廠以前的老板是……”

    “我父親林志遠。”林煒靠在沙發上，雙手搭著扶手，面容溫和。“他兩年前退休了。”

    “你父親平常為人怎么樣？”老楊試探地問。

    “為人？”林煒笑著說，“勤奮上進，也苦了一輩子……”

    他臉上帶著敬意，“我父親白手起家，在他的苦心經營下，工廠一年比一年好，幾年前還是普通的鞋廠，如今品牌打出去了，再過兩年，準備上市。”

    “那他的私生活呢？”老楊斟酌著字句，“外面有沒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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