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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會后，他們一起去了審訊室。

    賀彬靠在椅子上，他雙目充血，滿面憔悴，下巴上冒出短短的胡渣，沒了平日里的意氣風發。

    肖揚和李白坐在三角桌前，袁可、薛鈴音、老楊立在身后，眾人朝賀彬點點頭，眼神鼓勵他。

    賀彬抿了下唇，坐正身子，他掃一眼墻上的閉路電視，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想不到，有一天他也成了被審問的對象！

    “賀彬，我們都是警察，警局的規定你懂，就不重申了……”肖揚開口，神色嚴峻。

    “開始吧……”

    肖揚頷首，李白翻開記錄本，準備錄口供。

    “你是怎么認識死者的？”肖揚進入主題。

    “我不認識她，昨晚下班后我去找單隊，半夜到藍調酒吧休息，她過來主動搭訕，我拒絕了她，之后一個人離開的?！?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賀彬搖頭。

    肖揚拿起桌上的文件夾，打開：“死者叫秦怡，是性工作者，我們有權懷疑你是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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