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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現金付款，不能查銀行卡號……那幾個在這個時間段結賬的人都說不是他們的！”

    “會不會有人說謊？”李白提出疑問，“那幾個人雖說有不在場證據，但17：30分左右就他們幾個結賬，若不是他們的，難道還有沒被監控拍到的人？”

    “不是沒可能。”單宸勛翻了翻資料，抬眸看向下屬，“老楊，有沒有超市經理的電話？”

    “有。”老楊拿出了手機，等著他吩咐。

    “給經理打電話，問他如果是超市工作人員購物，需不需要在結賬臺付款？”

    “……是。”老楊跟著單宸勛最久，已經明白他的意圖，立刻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老大，1206室的杜偉立真的能排除嫌疑嗎？”賀彬問。

    “他的眼神堅定、語氣毫不發虛，除非他是影帝，否則他不是兇手，至少不是他動的手……”單宸勛將手邊的文件一份份過目，看得極仔細。

    “你的意思是……”老林皺起眉頭，“杜偉立還得繼續盯著？”

    “那你那天還放了他？說他沒有可疑？！”肖揚說話，語氣充滿質疑，根本是前后矛盾。

    單宸勛眼皮不抬：“你有證據指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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