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篤定了主意,說道:“李沐塵,你可不要后悔?” “我從不后悔。”李沐塵道。 “呵呵,胡師約傳了你多少胡家秘學(xué),你就這么自信,敢和我賭?” “我不是和你賭。” “呵呵,”白敬亭冷笑道,“不敢了?現(xiàn)在才后悔,是不是有點遲了?” 李沐塵搖頭:“我說,我不是和你賭,我是和白家賭。如果你治不好,可以讓你們白家任何人來治,甚至,你們可以找親朋好友,只要在京城,能找到人治他,我都算輸。” “你……”白敬亭氣道,“簡直狂妄!” 李沐塵呵呵一笑:“要贏,就要讓你們心服口服。開始吧。” 白敬亭知道,在氣勢上,已經(jīng)被李沐塵占了上風(fēng),即使自己現(xiàn)在提出把條件反過來,也已經(jīng)落了后手,多說無益,還是要在醫(yī)術(shù)上打敗他。 他冷哼一聲,緩步來到板車前,揭開了病人身上的毯子。 旁邊的狗呲牙想吠,被達瓦制止了。 “多吉,不要吵,這是醫(yī)生,給桑吉治病的。” 狗就放松下來,趴在車輪邊上,哈吃哈吃地吐著舌頭。 白敬亭在完整看到病人身體的那一霎那,便緊緊皺起了眉頭。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已經(jīng)病入膏肓,很難治了。 他伸出三指,捏住病人的手腕,微弱的脈搏幾乎不可辨認,但難不倒他祖?zhèn)鞯奶矫}功夫和幾十年的行醫(yī)經(jīng)驗,然而,他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了。 他又轉(zhuǎn)到板車的另一邊,搭住了病人的另一只手腕。 街頭變得鴉雀無聲。 人們都屏住了呼吸,讓他們緊張的,不是病人的病情或者醫(yī)生的實力。 他們更關(guān)心五十億花落誰家,仿佛那五十億現(xiàn)在就懸在空中,壓得大家喘不過氣來似的。 白敬亭號完了脈,依舊眉頭不展,然后走到病人的頭邊,用手想去扒開病人的眼皮。 但是,病人那深陷的眼窩里并沒有眼珠,只有兩個結(jié)痂的洞。 白敬亭看向達瓦,問道:“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達瓦說:“桑吉小時候放牧的時候,被鷹啄瞎了眼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