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沐塵收起天都令,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也無需再多說什么。 天都令出,萬仙號令。見此令者,如見仙尊。天下玄門,無不遵從。 這就是權(quán)威,這就是信譽。沒有人會質(zhì)疑天都使者,古守墨當(dāng)然也不會。 他站起來,朝李沐塵躬身一禮,然后轉(zhuǎn)身看著劉孟雨,喝罵道:“你還不知錯?” 這一聲大喝,用上了音雷鎮(zhèn)魂的法術(shù),聲如滾雷,直蕩靈魂。 劉孟雨嚇得渾身一震,顫聲道:“師兄,我知錯了!” “不要叫我?guī)熜郑∧闼负五e,從實道來。若不能幡然悔悟,真誠謝罪,祖師爺也救不了你!” 古守墨的話其實是在提醒劉孟雨,給他一個機會。若能好好悔悟,堅守道心,還是有機會的,至少古守墨會給他求情。以整個茅山派和祖師爺?shù)拿x做保,天都上使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可劉孟雨似乎會錯了意,以為要他開脫罪名,連忙道:“都是潘鳳年指使我干的,我也是受了蒙蔽。師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 李沐塵輕嘆了一口氣。古守墨的心思他哪里會聽不出來,原本看在茅山祖師爺?shù)姆萆希矔o點面子,反正主謀潘鳳年已經(jīng)死了。但這劉孟雨卻是蠢的可以,都這時候了,還在推卸責(zé)任。 古守墨氣得發(fā)抖,怒道:“住口!你都用上索魂術(shù)了,還說不關(guān)你的事?潘鳳年不過凡夫俗子,你堂堂茅山弟子,受一介凡夫俗子的蒙蔽,還好意思說出口?如此推諉,豈有半點知錯認錯的心?” 劉孟雨慌道:“師兄,我知錯了!但這真不能怪我。潘鳳年說只要我?guī)退隽诉@件事,他就出錢幫我們把萬壽宮修起來。而且他還說,當(dāng)年八大家把郎先生趕出江東,我們茅山也是出了力的。如果讓郎先生東山再起的話,他不但會報復(fù)他們,也會來報復(fù)我們茅山。” 古守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劉孟雨,搖頭道:“劉師弟啊,劉師弟,你真是糊涂啊!茅山是怕人報復(fù)的嗎?自祖師來此,開洞天福地,千百年來,我茅山一宗得罪過多少人?要是怕人報復(fù),還學(xué)修什么行,學(xué)什么法?再說了,潘家和郎先生之間,是世俗紛爭,我們茅山又怎么會參與?” 劉孟雨說:“是真的,師兄,潘鳳年說當(dāng)年是萬寧宮的元師叔做的局,破了郎裕文的勢,讓他的商業(yè)帝國衰敗。” “什么?”古守墨吃了一驚,“你是說元師叔?怎么可能?” “是啊,潘鳳年言之鑿鑿,我就是因為聽信了他的話,想著元師叔如今在閉關(guān),我做晚輩的就替他分憂,所以才……” 郎裕文聽得直皺眉頭。 他是第一次聽說此事,過去,雖然知道潘家和茅山過從甚密,但從未把茅山和生意場上的事聯(lián)系起來過。 如今仔細一回想,許多過去想不明白的事,豁然開朗。 那段時間,面對八大豪門的聯(lián)手,郎裕文并沒有太害怕,而是制定了詳細的應(yīng)對策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