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姜子豐喃喃念道,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shí),竟莫名生出幾分豪情。 想象著兩個絕世天才,站在天都無神峰頂,在那天道之光照不到的地方,笑著說:“從今往后,你為天,我為魔,三界之內(nèi),唯你我獨(dú)尊!” “可李云華又怎么成了當(dāng)代李家的人,成了李沐塵的父親呢?他們相隔了五百年啊!” “他是天都棄子,沒有一個新身份,怎么在世間行走?” “為了一個新身份,做了自己后代的兒子?”姜子豐無法理解。 “呵,這有什么?像他這樣的人,敢逆天入魔,又怎么會在乎人倫綱常!” 姜子豐還是理解不了,但也無所謂了,這些事對他來說不重要。他只是還難以平復(fù)內(nèi)心的恨意,難以接受自己從一個天才突然變成了“平平無奇”的庸才。 高傒見他不再發(fā)問,自然也不再多說。剛才這些話,他也不是特意要對姜子豐說,而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好了,不說了,辦正事要緊。” 他把山河社稷圖攤開,正準(zhǔn)備把歐陽霜放出來,以讓魔胎正常發(fā)育。 可當(dāng)他仔細(xì)盯著圖上看時(shí),卻愣住了。 只見圖中的畫面不知何時(shí)多了許多粗糙的線條,仿佛被用禿筆描畫過。 而這樣一來,畫面變了,他所掌握的使用山河社稷圖的密咒自然也失效了。 “該死的二八神人!”高傒罵道。